三天後,一家將保密措施做的很完善的會所內。
感受著對方戳在身上的猶如實質的目光,南暮僵硬著臉,勉強維持住自己的風度,有禮的微一點頭後,便看也不看對方就轉身大步離開了。
包廂裡的一個大約三十多歲接近四十歲的外國男子坐在原位微微笑著表現得很有氣度的看著他離開。
離開後南暮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這些天來,他已經習慣了待在這個只有他一個人存在的地方。
事情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可南暮現在連一點告訴其他人讓他們安心的想法都沒有。
南暮閉著眼睛,靜靜的靠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直到時間從下午兩點到五點半,南暮才拿著鑰匙外套也不穿的離開了公司。
將車停在車庫裡,南暮坐在車裡待了近十分鐘,然後深吸一口氣才開啟車門離開車庫走進顧宅的大廳。
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南暮皺了皺眉走到花園問了下家中的傭人。
得到答案後,南暮在家裡靜靜的等了接近一個小時。
南暮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顧父和顧母,卻很詭異的一個都沒有接通。
無奈之下,心裡十分煩躁的南暮也只好根據傭人口中的訊息去尋人。
等到南暮確定了顧父二人所在的地方後,時間都已經七點了。
看見站在旁邊等候的林叔,確定了地點的南暮對著林叔點點頭,然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掃視一週,發現大廳裡空無一人的南暮便徑直走向裡面的唯一一個小型會議室。
南暮並沒有在意這個小型會議室的門並沒有關上,他把手伸了出去,剛想推開門的時候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道有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聲音:“我想知道,顧叔叔你後悔了嗎?後悔當初設計侵佔我父親的股份,間接害的我父母雙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