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了一晚上,哪裡看不出來白棋很在乎這個妹妹。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在說什麼了。
不過心裡很不服氣。
等到兩人走了以後,她們議論得更加瘋狂了。
她們沒有注意到,她們說的話都被人拍下來了。
“流華,你別生氣……”
白音婉坐著,看不到推著她輪椅的顧流華臉色。
剛才那兩個女人說話確實過分了。
顧流華倒是不在意,“我不生氣,他們就是羨慕嫉妒,嫉妒我能有這麼優秀的未婚夫,而她們沒有。”
顧流華哪裡看不出來,她們兩個人呢,跟這個圈子沒有緣分。
跟她們的男伴也不過是露水情緣的關係。
所以,兩個不相干的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再說了,住江家怎麼了?
難道她們家就沒有客人住過,她們就沒有住別人家?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啊。
顧流華一點都不生氣。
她們說的是事實,自己確實住在江家,剛開始是江老夫人想照顧她。
後來是因為她在後山開了一片菜園,就以江家農工的身份住下,這是江老夫人跟下面人說的。
再說了,江家難道連一個故人的孩子都養不起?
雖然看不到顧流華的臉色,但是聽她的語氣並沒有生氣,“你不生氣就好,跟她們生氣不值得。”
層次不一樣,沒有追究的必要。
追究了浪費的終究是自己的心情和時間。
不是白音婉看不起人家,而是她們註定要關注更加重要的事情,女兒家的拌嘴,嘴上過癮,並不能得到或是解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