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你到底為什麼生氣?”
“你猜?”
喻君慎沉默。
“我猜你也不猜,你猜也沒猜著。”我嘆氣。
“所以阿寶你不想猜我的心思,卻讓我猜你的心思?這不公平。”
“嗯,不公平。你咬我啊!”
喻君慎抓起我的手,低頭就真咬了下去。
悽慘的尖叫響徹安國公府。
二月終於姍姍來遲,路痴的他竟然頭一個趕到。
“主子,您怎麼樣?”二月拉住我的後退兩步。
喻君慎手裡還攥著梅枝,伸手就來了個豎劈,逼的二月放開了我的胳膊。
看,這就是天地觀我一眼就看出真假的原因——
“你屬張無忌的啊你!”我吹著手背。
“揹我回府。”
二月作勢下蹲,又被梅枝掃了起來。
“你夠了啊!”我指著喻君慎的人影,“我快被凍死了,你還不讓二月揹我!”
“我是四月……”
好吧,聽著聲音和二月很像。
東府那邊過來人來檢視剛剛的慘叫了,我看見了火光……
喻君慎拿起破掉的半截外袍,重新包住我的上半身,重點照顧了我的腦袋,“我送你回去。”
打橫公主抱,沒有一點旖旎的心思,也伸不出手掐他,估計就防著我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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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喝完湯藥,府裡燈火通明,櫻園的樹上隔幾棵就掛了防風燈籠,初二他們都跪在樹底,不肯起來。我喊了幾聲不起,由他們去了。二三四月,一看這架勢,也跟著跪在了屋門口,沒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