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去叫喻君慎出來。算了,你把手串送去就行了。”
一盞茶後,一月和喻君慎一起出來的。
“下回見我不要私闖,直接叫門房的人喊我。我府裡有暗衛死士,你手下就是武功再高,也頂不住我府里人多。”
擦,我忘了是要他走正門直接叫門房的。
沒辦法,偷雞摸狗慣了的人,沒想到這點。一月很無辜。
讓四月進去就好點了,肯定不會被發現。
“也是了不得了,進了我的重夢院才被我的人發現的。”
如果是晚上,你的人肯定不能發現的這麼早。切。
我坐在車裡,一聲也不想吭。
“你是不是碰見謝玉華了?”
我使勁錘著車門。喻君慎在外面使著勁要開車門。我雙手抵住。
“我最近睡眠不好,頭疼,謝玉華擅長針灸。”
我懷裡還揣著沉香打磨的簪子,一大一小,本來想親手送的,突然不想浪費了。
“不是說好有事有商有量的嗎?”喻君慎開口。
我醋罈子打翻了,不想商量。
我不想開口,怕落了俗套——
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