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底下的人從初一一直叫到十五,然後我自己又從江湖上買了幾個從一月開始命名,目前只到五月,我把他們都歸到我自己的組織“北廠裡”。其實我想叫東廠或者西廠,但是我的府苑在偏北,還有就是那兩個名字壓力太大了,我就定了南廠這個名字,當初父皇問過我怎麼個意思,我說我住南邊啊,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我一直暗戀者廠公那樣的人啊!
可惜了,這個架空的時代,沒有我的廠公。其實我挺欣賞我的第一任備選駙馬的,其氣質一流,面貌雖非上等,但就那份溫文爾雅的斯文敗類的氣質,真是居家必備的裝b的好人選啊。只是人家不鳥我這樣的人,多少我自制的偶遇場合都對我冷嘲熱諷的,最後看不下去了,我才自己出手毀了親事,按那個人的打算,本事打算弄死他自己。。。。。算了,不說了,本朝長公主的初戀就這麼愉快的摁死在萌芽狀態。
聽聞十五吐槽,摔斷的腿已經好了,目前正相親議婚。指婚前我打聽過,他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紅顏知己什麼的,脾氣秉性都很好,沒什麼不良愛好,就是冷情了些,這正是我好的那口,只是乍聽聞為了拒婚要把自己給摔死,我實在沒明白過來,實在不忍心他就這麼英年早逝,我自己就安排了一起事故,只叫他摔斷了腿了事。
只是南苑馬場的事怎麼就讓喻君慎知道了呢?
我把一月叫了來,讓他想想到底哪裡不對,又問他留了什麼尾巴。
一月面色蒼白的看著我,“主子,那馬已經跳崖死了的,瘋之前我負責的是把人救下來的,全須全尾的,就那麼個瓷瓶子一樣的人,我下不了手,就把人放在尋人的必經路上了。”
“那他的腿怎麼斷的?”
一月特無辜的看著我。我氣得把身後的枕頭扔了過去,有點偏了,一月跪行著用臉接了。。。
“黎城那裡缺人,你們五個都過去吧。別讓初一他的人知道。父皇那裡不用留人了,派到母后那去。”
一月的娃娃臉沒救了他,反倒讓我更是生氣,本來想著過了中秋讓他們去蠻城的。。。算了。
初一午後下午茶的時候跟我彙報了安排,除了他以外,他自作主張把初八和十二留了下來跟著我,初二到初七是父皇給我的人,安排出去倒也罷了,“只是主子你跟前沒有得意的好使的人,突發狀況不好應付。”留的這兩個一個擅輕功隱蔽,一個擅長捏臉易容,確實夠用了的,初一的武功保護我足夠了。
“還是初一最好了,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我高興了,“賞!”
初一黑著臉轉身走了,袖子帶風。。。
初八和十二不久溜進來報告了有關喻君慎的流傳的八卦。
我的乖乖,這人比我彪悍,慶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侍衛長,是自己得的,不是安國公蔭的。只是我最不喜的這個人全佔了——紅顏知己分佈各大紅樓。。。
雖然我養了不少美少年,但我都沒摸過一下小手手的!
“更衣!”我心血來潮,“備馬——車。”看著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的手,我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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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各大紅樓還未開門,我就到最著名的明月茶樓喝茶消磨時間。
“對面那個偷偷摳鼻孔的前面是誰?”我問易容成我侍女的十二,“看著面善啊。”
“那是十一殿下。。。”
“哦,是了,我說呢。”
茶樓對面是個菜館,很出名,自家的店,我是不好意思去吃白食的,於是我就坐到了茶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