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愕然。“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同認識?我們兩個人眼裡的周易似乎不一樣!”
宋辭問道:“你眼裡的周易是什麼樣的?”
許向陽沉吟了一下。“在我眼裡,他殺人不眨眼,很冷漠,怎麼在你眼裡,他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
宋辭驚了一下,也忍不住回想了起來。
周易在她心裡的印象幾乎固化,一直很溫柔,謙和。可是為什麼在他人的眼裡,會是另一個樣子?
難道立德真君真的影響了他的心態?
可是這種擔憂她無法跟其他人說,不說立德真君留下的記憶,那些功法和法器,都會惹人注意。
不說別人了,如果上面知道小易那裡還有很多靈石,寶貝,恐怕會讓小易貢獻出來。
她不要說被下了禁制,哪怕沒有,也捨不得讓他陷進紛擾之中。
領事館這邊,原本的辦公樓一直封鎖,他們直接來到了宿舍這邊。
宿舍這邊是一個高檔小區邊緣的別墅和一棟宿舍樓,被數十個覺醒者保護了起來。
這些覺醒者也在研究國內釋出的功法,一邊執勤,一邊還在修煉。
不過,他們臉上壓抑緊張的神情暴露了他們現在並不輕鬆。
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看起來並不是專業人士。
宋辭清楚,他們都是在醜國覺醒的華人和華裔,讓他們自保也只是趕鴨子上架。
國內在網上公開修煉功法,生活在國外的華人,特別是第一代華人,就成了香饃饃。
因為只有他們能看懂修煉功法,不要說覺醒者,就是普通人也成了覺醒者勢力搶奪的物件。
如果遇到講理的還好說,要是遇到殘暴的,就成了奴隸。
一個下午,宋辭他們都在整理西雅圖周邊的大型覺醒者勢力,特別是針對華人動手的組織。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她才停下了工作,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