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不知從何處吹過,
穿過這即將化作修羅場之地,
我的臉是冷的,
我的心是冷的,
我的血是冷的,
我的劍是冷的,
我的劍在我的手上,也在我的心中。
人們只看見我手中的劍,卻看不見我心中的劍。
當我的劍出鞘時,敵人的血會冷,如冰一樣寒冷,
落在地上,成了乾涸的紅影,
倒映出我一剎那無的劍,象徵著無可避免的死亡,
死人,也總是冷的。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痕,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我就是這麼冰冷,這麼絕的劍客。
.....
看臺上的克里斯問我:“你向大家介紹下你自己吧。”
我戴著隨手撿來的面具,背對著所有人,雙手負於後,低頭不語,她這話未免破壞了我精心營造的神秘氣氛,若回答,更令這一代劍聖般的氣勢dàng然無存。
我抬頭嘆道:“我本無名。”
克里斯說:“你分明叫魚骨·朗基努斯,是一名偵探。”
我心中暗怒,表面上不動聲色,嘆道:“名只是代號,只是面具,而我,已超脫了名,超脫了利,超脫了自我。”
索寞在臺下起鬨道:“真的,那如果你贏了,我可以代你接受這些獎賞。”
我說:“這是不行的。”
觀眾中有人居然笑了,去他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