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洛以淵，“姐姐和表姐有什麼區別？”
洛以淵看向小道童，和他解釋了半天。
小道童聽完，終於明白過來了姐姐和表姐的區別。
不過既然是表姐弟，為什麼那麼像？為什麼有種是親人的感覺？
不算特別親吧？
他不理解，看向洛以淵。
洛以淵輕聲道，“第一次見小九，我還很緊張，擔心他不喜歡我，而且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就更怕了。”
他臉色幾分白，想到了那個傢伙從他身體裡跑出來害死了天鵝寶寶和天鵝媽媽，實在太殘忍了。
小道童，“好吧，雖然我不懂，不過你自己喜歡就好。”
他就師父一個親人，就像小師弟說的那樣，臭老頭！
臭老頭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對師父的感覺，就是洛以淵對小師弟一家的感覺嗎？
他看向洛以淵，“你說的不愉快的事，是你之前心魔裡出現那個小東西嗎？”
洛以淵看向小道童，“三師兄，你怎麼知道？”
小道童，“我當然知道，之前我和師父在沉睡中異靈進入了幻境，師父在夢裡和小師弟下棋，我在夢裡複雜盯著周圍的動向，保護師父……”
其實還有小師弟，是師父的命令，只是他不想承認而已。
那個地方的那盤棋，和師父的棋盤一模一樣。
為什麼會在幻境，他也不知道。
師父一定知道，要不就不會去夢裡和小師弟下棋了。
在那裡的時候，他能感知到那裡發生的一切。
而且，自從小師弟的爹地進入那個以後，他和師父透過夢境進入了幻境。
他知道那裡發生的一切，也知道洛以淵經歷過什麼。
很多時候，他都被這個小孩子身上堅韌執著的力量感動到。
大概也是因為這個，他比較喜歡洛以淵吧。
洛以淵，“三師兄，我們天天吃的那些肉是誰送來的？”
他感覺那些肉很與眾不能，能提升異能。
聽到這話，小道童看了一眼洛以淵，“吃完有什麼感覺？”
洛以淵，“能提升異能。”
小道童，“……”
原來這個小傢伙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