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這麼想著,就下床氣勢十足的出屋去找顧遠去了。
延慶宮不大,除了寢殿之後,一眼就能看見書房亮著的燈光。
書房的門沒關,蘇晚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門口。
但當她看到那個在油燈下伏案寫作的挺拔身影的時候,一下子就委屈了,剛才的氣勢全無,委委屈屈的說道:“相公,我睡不著......”
顧遠正在抄佛經的手一抖,筆尖在乾淨整潔的書面上留下一團汙墨。
他回身看著蘇晚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小丫頭去年還完全不能辨認男女的身板兒,現在已經是凹凸有致。
不過這時候,不知道是剛才抄寫的佛經的緣故,還是小丫頭臉上的表情太過委屈,讓他只剩下了滿腔父愛的緣故,他反正沒再生出半點旖旎心思。
他將筆擱下,很自然的起身把自己身上披著的衣裳拿下來披在了蘇晚的身上,握著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說道:“走吧,我陪你一起睡。”
回到床上,蘇晚立即恢復樹袋熊的姿勢,熊抱著身邊小嫩草精壯的身軀。
舒服的喟嘆了一聲之後,她湊近小嫩草的耳邊,認真的解釋道:“相公,我剛才說你小,是說的年齡小,太小那什麼對身體不好的。
你那個其實已經很大了!”
蘇晚說得一本認真,顧遠的臉卻瞬間爆紅,這種話是她一個小丫頭能說的嗎?
但是他心裡居然還有一點點的小驕傲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他心裡有點美滋滋的時候,一個柔軟的觸感突然在他的耳朵上輕啄了一下。
瞬間,酥麻的感覺躥過全身,那些好不容易壓下的旖旎心思再次氾濫,某個敏感部位精神起立。
可耳邊卻已經傳來了極輕極輕的小小鼾聲。
顧遠不由得寵溺的苦笑了一下,上輩子活了一輩子都不曾體驗過的感覺,這輩子倒是體驗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