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隨身的挎包裡把早已經裝好的藥瓶又拿了三瓶出來,說道:“傷口癒合得不錯,以後換這種藥吃,這兩瓶,一次一粒,一日三次,這一瓶,一次一粒,一日兩次。
半個月後,我來給你的傷口拆線,在這之前好好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彈。
否則傷口再裂開了,別說是我,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聽見了沒有,別再亂動彈!”何員外趕緊附和著蘇晚兇了何鑫一句。
然後,一臉笑眯眯的看向了蘇晚,“蘇大夫,您也給我把把脈。”
蘇晚沒有直接給他把脈,而是問道:“何員外,您自己感覺怎麼樣?”
何員外笑得一臉的春風得意,不用說,也知道他已經重振雄風了。
蘇晚看了他一眼,那些腎虛的表現確實都已經沒有了,但是何員外的眼下卻有一片烏青的顏色,顯然是行了以後,就埋頭苦幹造成的。
何員外對藥效那是一萬個滿意,以至於面對蘇晚的時候,態度好得不得了,“蘇大夫,要不您幫忙給我府裡的女眷也都把把脈,看她們......”懷孕了沒有。
“可以啊,你給診金就成!”蘇晚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睨了何員外一眼說道。
何員外沒說完的話,瞬間就被堵在了嗓子眼兒,開什麼玩笑,蘇晚的診金那麼貴!
喜脈隨便在外面找一個大夫,誰不能診啊?
何管家將蘇晚送出了何府,“蘇大夫,您稍等一下,我派馬車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有勞何管家了。”蘇晚客氣的說完,已經揹著小挎包走了。
何管家倒是也沒有強求,畢竟他剛才那麼一說,也只是場面話而已,縣城離顧家村這麼遠,馬車跑一趟馬兒都要多吃不少的草料,老爺指定要心疼。
蘇晚在外面轉悠了一圈,又回到了何府的院牆外,走到她第一次翻牆的位置,輕車熟路的翻了進去。
何員外大約是已經差不多放棄何鑫這個兒子了,何鑫院子裡現在連個護院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