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久,玄儀才緩過來。
她瞪著雲棠還沒開口,就被雲棠搶先了道:“之前父皇想要讓人將你帶走,他是見過你的,我自然是不能讓他上前,所以……”
“所以你是不得已而為之,是嗎?那後面你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前面輕輕一碰還能解釋的通,後面那麼劇烈,還是為了矇蔽文元帝?
這麼說,就連孩子都不會信!
輕咳了一聲,雲棠無辜的回道:“這你作為男人應該可以理解的吧?”
“什麼我就可以理解了?”
“有時候,事情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可控制了,這都是順勢而為,不含其他心思。”
“真的?”
“真的。”
玄儀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騙了,但是又找不出被騙的痕跡,
無奈的抹了抹嘴角,卻摸到了嘴角破了的地方,讓她疼了一下。
真是厲害了,都給她咬破了!
他是屬狗的嗎?
看著玄儀那氣哼哼的模樣,雲棠嘴角的笑更深了一分。
可能玄儀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這段時日的相處之下,她對雲棠的容忍度越來越高,而且對他在身邊做的一些小動作,也越來越習慣。
而一個人開始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並逐漸將之當作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之時,那這個人也就愛上了那個人。
猶如魚之於水,不能分離。
自地上起來,玄儀走向一旁的梳妝檯,對著銅鏡擦拭著臉上為了表現出中毒的青灰色,而擦上去的顏色。
而云棠也跟著走到了梳妝檯前,看著她卸妝,並順手替她換著乾淨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