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了嗎。鷹。”郭凡眯起了眼睛。他的身後，所有人都用震驚且憤怒的眼神看著秦鷹揚。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要不然，等老大從集訓營回來。下一次，可不是僅僅一腳把你踢回0.5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體育館2號出口，響起了尖銳的哨聲，打斷了雙方的對峙，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一個粗獷的男聲悶聲喝道：
“看什麼看？其他人按照計劃繼續訓練，所有符合條件的人10秒鐘之內到這裡集合，過期直接不用來了！”
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穿著黑色緊身衣，胸口懸著一個哨子，從2號出口方面大步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數個助教。秦鷹揚當然認識他，臨江二中的高一體育老師，方野。
幾個高三學生如臨大敵，不再理會秦鷹揚和韓雅亞，轉身快步奔向2號出口的方向。
秦鷹揚和韓雅亞對視了一眼，韓雅亞挪了挪嘴唇，最終沒有說什麼，也轉身跑向了集合的人群。
“10,9,8,7……”
方野開啟秒鐘，開始倒計時。
“5,4,3,2,1……”
當時間耗盡。方野咔噠一聲合上鍾蓋，抬起頭。在他面前，臨江二中三個年級，55個符合要求的學生，自覺排成了四排佇列，等候著下一步指示。
方野嚴厲的眼神慢慢掃了過去，一個一個落在這些年輕的面孔上。太弱了，他心中有些苦澀，這裡聚集的就是整個二中最高水準的學生，真的太弱了。除了去市裡集訓的唐烈，竟然再沒有一個人的生命力達到0.9。
“我就說幾句話，給我仔仔細細聽好了。”
方野理了理思緒，將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事務，
“兩個月後，四中要和我們學校打一次友誼賽。對方派出五人的代表團，我們二中同樣挑選出五人迎戰。
“我們二中其中一個名額……二中代表團的隊長，自然是唐烈，這點毫無爭議。而剩下四個名額，將在一個月之後，從你們之中挑選。
說到這裡，方野停頓了一下，給這些孩子消化的時間。
果然，他話音剛落，像是一粒火星投入油鍋一般，所有人再也控制不住，七嘴八舌議論開了：
“四中的實力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整個市裡獨一檔。就算人家走了三個覺醒者。剩下生命力0.9、0.8的體育生也是一抓一大把，老實說，虐個我們這種弱雞高中，真的是殺雞用牛刀。”
“說是打交流賽，為什麼偏偏找我們，這不是明擺著以前比成績四中被我們二中壓慘了，現在找到機會要欺負人了？”
就連之前囂張至極的郭凡，也變得十分悲觀：
“唉，真要打，我們整個學校，也就老大能和四中的人打打。”
“我看懸。老大的生命力雖然有0.95，但是綜合實力不如二中的尖子生，能贏一場便是賺，一場贏不了也正常。”
聽到周圍同學的竊竊私語，秦鷹揚轉過頭，向站在一邊韓雅亞問道：
“那個什麼交流賽……我們學校真的沒有贏四中的可能？”
韓雅亞轉過頭，一臉吃驚地看著秦鷹揚，彷彿大清早看見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