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請你幫我們照看一下行禮。”
“這位夫人要走嗎?,是不是老頭子招待不周。”
彌老舍不得他們離開,難得有人能聽他這樣無聊老掉牙的故事。
“老人家做的飯菜已經做得很好了,是我們有事在身不能多做逗留。”
“是這樣啊,那,夫人與三位小公子慢走。”
他們簡單收拾了一下,輕裝簡從,彌老站在門口依依不捨的目送他們離開,孤寂的轉身回到桌子前坐下,桌子上還有沒吃完的飯菜,漸漸冷卻,這家店黑漆漆的,又只有他一個人了。
四人爬過一座山,走過荒廢的田坎,不知什麼動物在叫,一聲聲迴音十分驚悚,遠處還斷斷續續飄來漸強漸弱的鈴鐺聲,有的聽起來像是女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大白天空生出恐怖的感覺。
一顆巨大的宇石砸在遠處的山腰,半個石身都陷進了山體中。
而桂花樹,被砸下來的宇石氣浪衝毀得不成模樣,到處都是破敗的茅草屋,四人分開在村裡訓擦了一番,非常詭異。
“主子,探子幾天前還來過桂圓,果然那些人不可信”
飛燕早就知道那些人不乾淨。
“探子有假。”
“不可能,我們爺的人總不能也是假的吧!”
書七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同甘共苦的手下會背叛他們。
“心兒,你怎麼看。”君如西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就是想聽她講話,想看她專注分析的模樣,想看她每一個微小的表情。
“探子可能被人作的假象騙了,總之,大家不能無功而返,兩人一隊,看看這些屋子裡有什麼線索吧。”
這兩人一對,自然誰跟誰就無比清晰了,書七主動跟飛燕站在了一起,並將她強制拖走。
無心就近推開了一間屋頂都破了的木房。
房裡有股發黴的味道,廚房大米缸子裡的養了一群灰老鼠,老鼠眼睛都紅紅的,像是得了某種紅眼病,聽見有人進來就從缸裡爬出來四處逃竄。
等老鼠跑光,一具森森白骨露了出來,無心湊近了看,那骨架上喉嚨處的骨頭上有些黑點。
但從骨架的大小可以看這出是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下巴擴張得極大。
他的骨架上,還有幾隻膽大的老鼠在內骨上盪鞦韆,嘴裡發著咯吱咯吱的恐怖叫聲。
無心從地上撿來木棍趕走老鼠,然後把骨架拿了出來仔細擺在地上。
男人的食指被掰斷了,少了一節,另一隻手像是指著什麼地方,她們又仔細的在屋子裡找了一番,不小心踢到了缸子,這才發現缸子下面竟然有個地窖入口,無心與君如西先後爬了下去,裡面空間不大,有一地爛掉的紅薯,牆是石牆,封得很密沒有被老鼠破壞,但裡面並沒有什麼值得翻找的東西,難到他們想錯了?
無心不死心的去翻那爛紅薯,弄得滿手髒汙,君如西見狀,也擼起袖子翻找起,弄了滿袖子的爛紅漿,他找了許久,摸到一個很硬的東西。
“心兒!快過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