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婚紗我和阿年自己來準備。”周亦白道。
他當然要為自己的新娘親自挑選婚紗。
“好,好。”笑眯眯的,陸靜姝點頭,“都聽你們的。”
“那我呢?”這時,一旁一直在安靜地聽著的小傢伙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哈哈.......你呀,你來當小伴郎,到時候呀,再經你找個漂亮可愛的小伴娘,好不好?”周柏生輕揉小傢伙的發頂,開懷地大笑。
小傢伙點頭,一本正經地要求道,“那要經過我的同意哦,不漂亮我可不要!”
“好,一定找外漂亮可愛跟我們家小卿配得上的!哈哈哈.......”
.......
這晚,毫無疑問,江年又住在了周家大宅。
不過,翌日清晨,她和周亦白都沒有再睡懶覺,早上七點左右的樣子她就醒了,要起床。
“還早,再睡會兒。”不過,周亦白卻摟著她,不讓她動。
江年半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清晨無比蓬勃的念想,不由狠狠嗔他一眼,很是認真地道,“周亦白,聽說縱慾傷身,所以你要剋制。”
“哈哈哈.......”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周亦白摟著她,無比爽朗地大笑了起來,直接就又一個敏捷的翻身,將江年困在了身下,低頭下去,無比精準地去輕啄她的鼻尖,紅唇,“阿年,你知道這些年,每當夜深人靜我想著你的時候,它有多難受嗎?”
江年看著頭頂近在咫尺的猶如妖孽般的男人,狠狠嗔他,媚眼如絲。
“憋了快八年了,現在好不容易又開了葷,你還要讓它憋著,你忍心麼?”聽不到江年的回應,周亦白頭壓下去,又去啄江年的紅唇。
江年不閃不避,任由他那麼溫柔又寵溺的吻不斷細細地落下,雙手主動去攀上他的雙肩,勾住他的脖子,不由笑道,“那你晚三次,早兩次,這種節奏,你能堅持多久?”
“哈哈.......”無比開懷的,周亦白又笑了,低頭再次攫住她的唇瓣,低低喃喃地模糊道,“能堅持多久算多久.......
.......
等江年和周亦白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已經將近上午九點,周柏生和陸靜姝已經帶著小卿出去了,不在家,他們吃過早餐,也出門,去射擊場。
上次周亦白大腦裡的血塊忽然發生轉移,就是因為受到射擊和槍聲的刺激,所以,周亦白和江年商量,去射擊場練練槍,或者,大腦裡的血塊會再次受到刺激,發生轉移什麼的。
其實,江年清楚,周亦白大腦裡的血塊如果再次發生轉移,也許他的眼睛會復明,但很大可能,會導致血塊壓迫其它的神經,引起新的問題。
比方說,失語,又或者說,癱瘓。
但周亦白堅持,江年只好陪他去試一試。
來到射擊場,專業的工作人員已經等在那兒了。
但其實,對於這種地方,江年和周亦白都很熟悉,江年學槍,也是陸承洲帶她在射擊場練習的。
正常情況下,在射擊場裡練習,平常人都要帶上隔音耳機,可是,周亦白來射擊,就是要用槍聲來刺激大腦裡的血塊的,自然就不用帶上隔音耳機。
等做好一切的準備,專業的射擊人員站在周亦白的身邊,握著他的手,幫他瞄準了搶靶,江年則站在他們的身後,帶著隔音耳機,定定地看著周亦白,因為有專業人士的指導,她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
“可以了,你嘗試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