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呀！
“好，我知道了。”
.......
回到周家，周柏生和陸靜姝都在大廳等他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江年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江年卻並沒有說自己是為了救周亦白才被蛇咬的，只是說自己在花園被蛇咬了，周亦白送她去的醫院。
“你怎麼搞的呀，這麼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去花園，你是腦子不清醒還是夢遊，成心想害我們不能睡覺，是不是？”結果就是，一聽完江年的話，陸靜姝便發起了火，臉色陰沉地狠狠責備江年。
江年低垂下腦袋，一個解釋的字都沒有。
周亦白則像是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毫無關係似的，直接轉身，上了樓，完全不理會身後不斷傳來的陸靜姝不斷數落責備江年的聲音。
他是真不明白，江年明明那麼聰明的人，有些時候，卻為什麼偏偏那麼蠢。
明明，明明只要她說出實話，陸靜姝肯定就不會責備她。
可是，她偏偏什麼也不說。
那好，她不說，那就受著吧！
活該！
“好了，不早了，去睡吧！”周柏生有些聽不下去了，打斷了陸靜姝似乎越罵越起勁的聲音，吩咐一旁的管家道，“老周，明天叫人來把花園清理一下，我不希望下次再有別的人被咬傷。”
周管家點頭，“是，董事長。”
“小年，去睡吧！”周柏生看向一直低垂著腦袋的江年，語氣挺慈愛地說了一聲，然後，直接抬步，往樓上走。
其實，他當時在樓上書房，什麼都看到了。
江年能這樣做，他很滿意。
“好，爸。”江年答應一聲，卻沒動。
“下次別再給家裡添亂了，知不知道，要是惹了麻煩，自己解決，別拖累亦白，知道嗎？”見周柏生走了，江年又一副低眉順眼一副任你打罵的模樣，陸靜姝也沒有了繼續罵下去的興趣，只最後警告一句。
“我知道了，媽，下次不會了。”乖乖的，江年答應。
“哼！”一聲冷哼，陸靜姝轉身上了樓。
待他們都上了樓後，江年才輕籲口氣，然後，轉身，也上樓。
上了樓，進了房間，房間裡的燈亮著，卻不見周亦白的身影，但浴室的門是緊關著的。
他應該在洗澡。
已經不早了，快十二點了，所以，江年來到沙發前，開啟那條她從衣帽間裡拿出來的毯子，蓋在身上，然後，在沙發裡躺了下去，睡覺。
她累了，躺在沙發裡，沒一會兒，她便沉沉睡去，所以，周亦白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看到的，便是蜷縮在沙發，背對著他睡著的江年。
他看不到她的臉，但在這無比寂靜的深夜裡，他卻可以無比清晰地感覺到她均勻又清淺的呼吸，一呼一吸，一沉一浮，讓人莫名心安。
站在沙發前，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雙腿有些發麻了，周亦白才轉身，然後，關了燈，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