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青年身後的四名男子立即就衝了上來,這四人身上帶著一股殺氣,蘇銘一看就知道這幾人是來歷不一般。
這四人很是彪悍,上來對蘇銘就下狠手,可能和他們的習慣有關係。面對這種一動手就將人往死裡打的狠人,蘇銘沒有再留情。無論你是什麼來歷,想要對他下殺手的,蘇銘從來都不會客氣。
四人衝到蘇銘的面前,連蘇銘的影子都沒有遇見,就被蘇銘接連踹了四腳。骨頭碎裂的聲音有些滲人,只是一個照面,四名保鏢就被蘇銘踢碎膝蓋倒在地上。
不過這四人硬是可以忍受,雖然痛的臉上冷汗直冒,但是沒有一個人叫出聲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四名同伴,三角眼頓時呆滯了,在他想來,他們五人將蘇銘打成個殘廢還不簡單之極。
他哪裡知道蘇銘竟然這麼厲害,而且下手比他還要狠毒。自己的四名同伴來頭可不小,可是轉眼就被蘇銘踢碎了膝蓋。
……
與此同時,羊城的一處私人豪宅裡面,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神情有些凝重的敲打著身邊的茶几。
他就是丘家年輕一代最傑出的代表丘志學,今年三十一歲,前途無量,一片光明。
丘志學剛剛得知自己的弟弟丘志哲在一家會館被人打成了殘廢,現在還在醫院裡面,醫生已經判定他的一隻耳朵將永久性失聰。這讓他憤怒到了極點,在羊城這個地方,就是其餘幾大家族,也沒有誰敢將他的弟弟打成這樣。
丘志學是那種越憤怒就越冷靜的人,他不動手就算了,一旦動手,就必須要將自己的對手打死,絕對不會給對方留下一線生機。
所以在得知這個訊息後,丘志學並沒有立即帶人去抓蘇銘,或者是怎麼樣,而是讓胡鵬去打聽一下這個銘少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家出了個什麼銘少。話說回來,就算銘少是李家的人,但是打傷了他的弟弟,也必須付出代價。
他丘家可以在羊城立足不是僥倖所致,就算是李家又如何?
電話鈴響起的剎那,丘志學就抓起了電話,雖然他恨得牙都疼,但是一貫小心的丘志學還是想調查清楚再動手。
打來電話的不是胡鵬,是丘東辰手下的一個跟班。他不是來報告銘少來歷的,他是來報告丘東辰出了事情。
在得知丘東辰帶人去梧桐會館,同樣被打成殘廢之後,丘志學差點將手裡的電話給砸了。
丘傢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了,如果說丘志哲是個紈絝子弟,那麼丘東辰就是丘家的精英了。
肯定是丘東辰得知丘志哲被欺負後,帶人去找場子,結果沒有找到場子,連他自己也被人打了。
“嘭”的一聲,丘志學一拳砸在了茶几上面,結實的茶几被丘志學一拳給砸碎,散在了地上。
丘志學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抓起電話,立即就撥通了一個號碼,“朱隊長,我現在需要你立即帶人去梧桐會館,對,我馬上就過去,我會聯絡羊城方面。”
掛了電話,丘志學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二叔,志哲和東辰在梧桐會館被人打成殘廢,我已經調集了飛豹隊。是,我馬上就過去。來歷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不過似乎和李家有關係。”
……
梧桐會館吳澤的包廂外面,三角眼男子被蘇銘同樣踢斷了雙腿,甚至數個耳光也沒有少掉。
“你有種,我丘東辰不將你全家殺光,老子就是狗養的。”三角眼男子雖然腿骨已經被蘇銘踢斷,又被蘇銘打了幾個耳光,說話都不利落了,但是卻有一股狠勁。依然惡狠狠的對蘇銘罵道。
蘇銘眼神一冷,他最討厭的就是對他威脅的傢伙。蘇銘再次跨前一步,一腳踹在丘東辰的胸口,將丘東辰踹出數米遠,落在樓梯的旁邊。
在別人看來,蘇銘這一腳只是再踢了丘東辰一下而已,但是蘇銘卻知道他這一腳一腳斷絕了丘東辰的心脈。就算是丘東辰再有本事,也無法活過三個月。
“住手……”丘志學剛來到這裡,就看見蘇銘一腳將不知生死的丘東辰一腳踢飛,那種原本還在剋制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
不過他卻強忍著沒有上前,一輛卡車已經開過來了,他只等卡車上面的人下來,立即就將蘇銘帶走。無論蘇銘是李家的什麼人,他都不會放過他了。
丘志學不是傻瓜,他知道丘東辰的本事,數名壯漢都無法近的了他身。而且他還帶了四名隊友,這樣的實力在蘇銘面前都被踢飛,他一個人上去只是找打而已。
卡車停了下來,一隊隊的戰士拿著衝鋒槍衝了下來,很快就將這個會館包圍住。一名男子走到丘志學面前行了個禮,然後等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