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項猛傻眼了,沒想到這群人這麼野蠻。
現在工具都扔進水溝了,還怎麼砍伐?
看到項猛傻傻的模樣,時髦女子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讓你砍,繼續砍啊,沒有工具我看你怎麼砍?”
“哼,沒有一點公德心,毀壞公共財物,我看還是報警把他抓走吧!”眼鏡男冷笑道。
“這下傻眼了吧,工具都沒了,還想著砍樹呢,哼!”
“你們這些人,真是一群刁民!”
項猛氣得不行,恨不得把這些人一個個捏死。
這時,陳蔓歌走上前來,笑眯眯的說道:“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十分鐘的時間,如果能伐掉這棵樹,你們就儘管砍伐。”
“十分鐘之後,如果砍伐不了,那就永遠不要再打這棵樹的主意。”
項猛望著陳蔓歌,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現在工具都沒了,別說十分鐘了,倆小時也搞不定。
陳蔓歌這麼說,明顯是刁難人的。
看到項猛臉色漲紅,周圍眾人紛紛嘲笑出聲:
“大塊頭,看你力氣那麼大,怎麼著,有本事把這棵大柳樹徒手拔掉啊。”
“就是,魯智深倒拔垂楊柳聽說過把。正好這也是一棵柳樹,你那麼厲害,還用什麼工具,直接拔掉算了!”
項猛眉頭深皺,這顆大柳樹無數根鬚深埋土中,蔓延至四面八方,再加上本身的重量,除非有萬斤之力,否則根本不可能拔出來!
這時候,看著被群嘲的項猛,蘇銘知道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他緩步而行,一直走到了陳蔓歌近前才停下,意味深長的說道:“陳小姐,如果僅靠一顆大柳樹來驅鬼辟邪的話,恐怕是不太行。”
蘇銘的話語輕飄飄的,但是落入陳蔓歌的耳中卻猶如一道驚天霹靂。
她嬌軀一顫,死死的盯著蘇銘,顫抖著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蘇銘笑而未語,陳蔓歌印堂略微發黑,有絲絲縷縷的黑氣罩面,很明顯是招惹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至於她為什麼極力阻止自己砍伐柳樹,恐怕是因為柳樹有驅鬼辟邪的作用。
但是僅憑這一棵柳樹的話,恐怕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