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神情有些迷茫，但迷茫之中還能看出來一點清醒。
他在清醒與瘋癲之中徘徊，倒是讓蕭白有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找不到源頭，但莫名的讓人覺得古怪。
蕭白認真的看著老前輩，試探的問道：“前輩，你知道聖堂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白有些緊張，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所以他的注意力都在老頭的身上。
老頭被蕭白的聲音給吸引，茫然的視線放在了蕭白的身上。
他張嘴，呢喃道：“聖堂啊，聖堂是什麼？”
這話出來，蕭白眼中有些失望，還未等他完全從失望之中抽離。
老頭臉上的茫然神情猛地一變，他眼中的茫然和清醒交織，很快化為了光影消失。
“小傢伙你是誰啊？”老頭臉上又露出來笑呵呵的樣子，一口大黃牙，臉上的神情也是變得跟之前一樣猥瑣。
“咳咳咳...”蕭白覺得這老前輩的變化太過詭異了，之前還是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如今又變成了這樣一副嘻嘻哈哈沒個正行的猥瑣模樣，真是變化太快了。
蕭白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他說來說去，已經說過了好幾次自己的名字。
但是這個老前輩卻是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之前跟他說話都是瘋言瘋語。
他記得幾天前，老頭的神經還是很正常的，怎麼幾天時間不見就變成這樣了？
這也變化太快了吧？
蕭白心中有些狐疑，他正要起身告辭，但是沒想到那老頭子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質問道：“你要去哪裡？”
“晚輩有事要做，就先告辭了。”
老頭瞪大了眸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笑嘻嘻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問我知不知道聖堂？”
此話一出，蕭白頓時就有些驚訝的看著老頭。
看他這個模樣應該是恢復了神智，不像是剛才那樣冒冒失失，瘋瘋癲癲的。
蕭白心中有了幾分好奇，他點了點頭，問道：“難道前輩知道？”
“聖堂啊？那誰不知道，大興城不就是聖堂所在嗎？整個荒界就算是街邊乞討的乞丐都知道這聖堂的存在，老頭子我會不知道？你當我是什麼人？瘋子嗎？”老頭猥瑣一笑。
蕭白看著老頭的神情，試探問道：“老前輩對聖堂所知多少？”
“不多不多，不瞞你說，我還認識聖堂的人，你找聖堂，不會是想要加入聖堂吧？”老頭詫異的看著蕭白，好似將他的心思都給猜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