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急忙轉頭回道:“我都給你們說過了,本尊乃是修羅族聖子殿下,與你們的夫君不是同一人,你們怎麼能這般毫不講理!”
星兒俏皮的將洛川的手緊緊擠到自己雄偉的山峰之中道:“講理?那星兒給你講理,修羅族當初殺了我們的夫君,要是講理就應該陪我們一個一模一樣的夫君,這才是理!”
“這是什麼歪理啊?”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在崑崙,你的一切都是崑崙的財產,你就是我們的夫君!”
冷月深吸一口氣,對著瀟念說道:“念兒,你先去忙你的事吧!孃親與你父親有些話要說。”
瀟念站起身來對著三人躬身道:“那孩兒先告退了!”說完便也走出了大殿。
瀟念一出大殿,冷月便揪著洛川的耳朵狠狠的說道:“你個沒良心!你當初倒是死得乾脆,你知不知道妾身這三十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那些人在背後是怎麼羞辱妾身的...”冷月像是一位平凡的妻子一樣開始哭訴自己丈夫的不是。
洛川看著哭訴的冷月心中不由得開始心疼起來,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為冷月擦去眼角的淚水,冷月被洛川的這一舉動驚到了,呆呆的望著洛川。
“你還說你不是妾身的夫君!”
洛川被這樣一吼立刻回過神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要辯解,“這...這...我...”
星兒嘴角微翹的笑道:“姐姐,夫君只是失憶了,我們讓夫君回憶起來就好了!”
就這樣,洛川被兩女帶著在崑崙各處回憶著往事,那些故事在洛川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並不是他想起了什麼,而是聽了太多次。
一月之後
一個閣樓之中,洛川一甩袖袍喝道:“你們都帶我將崑崙逛遍了,我還是想不起來你們所說的那些事,你們能不能放過我?我真不是你們的夫君啊!!”
一個月的時間兩女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還是不能讓他想起一絲前世的回憶,要不是兩女給他十分親切的感覺,他早就發怒了,被兩女帶著不停的講訴,如今也有些不耐了。
星兒與冷月經過一月的相處也感到十分的絕望,洛川如今已是一個新的生命,那些記憶早已被抹去。
冷月在一旁偷偷的抹著眼淚,星兒只能在一旁安慰,星兒湊到冷月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話,冷月望了望洛川點點頭便出去了。
這是這一個月以來冷月第一次離開,洛川不解的望著星兒問道:“你給她說了什麼?為何她會離開呢?”
星兒見到冷月走出了閣樓,慢慢的走到洛川的跟前,“星兒也沒辦法了,夫君,別怪星兒過份,夫君以前也對星兒做過‘過份’的事。”
洛川完全聽不懂星兒說什麼,只見星兒緩緩的解開腰間的束帶,洛川驚異的望著星兒,星兒俏臉微紅的低著頭。
隨著星兒不斷的褪去身上的衣物,雪白如玉的雙肩逐漸展露出來,洛川急忙拉住星兒的上衣問道:“星兒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夫君想不起尋常的小事,那星兒的身體夫君以往經常觸碰,應該會有些回憶的...”
洛川聞言臉通紅似血,“使不得!星兒姑娘,這一月多的相處我早已將兩位當成了朋友,我不是你的夫君,星兒姑娘這樣做不好!”
星兒聞言掩嘴一笑,“你是不是我的夫君我還不知道嗎?”說著伸出雙臂摟著洛川的脖子,將頭貼在耳邊輕聲說道:“夫君以往見到星兒這樣都如狼似虎,如今這樣假正經的樣子著實可愛啊!”
清風拂兒,洛川的耳根如同燒紅的洛鐵一般通紅,胸口如同有一隻迷路的小鹿不斷的撞擊著,情不自禁的感覺到口乾舌燥,嚥了口口水道:“星兒姑娘,我...”
“呼!別說話!好好感受...”
身軀逐漸燥熱起來,感受著身軀各處傳來的撫慰,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已然是第二日了,平時心懷修羅族命運的他,每日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修煉與其餘兩人切磋,交流心得。
未經人事的洛川昨日如同在夢中一般暢快,那種蝕骨一般的溫柔讓他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懷中抱著夢中呢喃的嬌軀心情十分的複雜。
要說昨天想起什麼確實與星兒雲雨之時感覺十分的熟悉,但非要說有什麼記憶又並無其他的記憶,白白佔了星兒的便宜卻沒有達到星兒希望的效果,不知道星兒醒來會有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