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剛才湯水濺起的樣子，難道這裡人多，牛老施展失敗了？”
“也不是失敗吧，只是有份沒落在碗裡而已。”
有人認真的解釋道。
“是有份沒落到碗裡，不過這裡人多，大家的碗擺放位置不一樣，有所失誤也是正常的。”
“是啊，是啊，能平分出一百多份很不錯了，哪裡能指望所有平分出的湯水都能落進碗裡啊。”
“是啊，是啊！”
一些人對此表示理解，可是牛老聽後很不高興。
以他的控制力，就算這裡人多，就算大家碗擺放位置不一樣，可在控制力度方面，他是將平分的一百份都要打進碗裡的。
現在燕師帆故意躲避，讓他感覺他出醜了。
心底莫名就有些生氣。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
“剛才湯水飛過來的時候，故意沒用碗接住的吧？”
看著燕師帆，他問了起來。
自己失誤，都是這小子造成的。
“是的。”
燕師帆點了點頭，大方承認了。
“我碗裡有湯沒喝完，不想新增別的湯，所以，很抱歉。”
“而且，有個問題我想問你，牛老我可以問你問題不？”
燕師帆客氣的問了聲。
牛老見很多人看著，板起臉道：“可以，你問吧。”
“嗯嗯，是這樣的。”燕師帆說，“剛才我看你施展龍轉手時，沒出現龍狀，請問這是為什麼？”
“蕭離是初學者，弄不出龍狀就算了，可是牛老你修煉這武學快四百年了，按理，是要弄出龍狀的，可是你沒弄出龍狀，在長蛇狀就出手了。”
“這有點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