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傅遠章握住她的手。
微涼的手掌彷彿給了溫令月安全感,她蹭了蹭枕頭,有些難受:“你不許走。”
脆弱的語氣帶著一絲哭腔。
傅遠章的一顆心都要碎了,他握住溫令月的手:“我不走,我在這兒陪你。”
許是有了這句話,溫令月緊蹙的眉頭漸漸舒緩,她沉沉睡去。
等到天光大亮,額前滾燙的溫度逐漸降下。
溫令月迷迷糊糊睜開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傅遠章見她醒了,去探她的額頭,還是不放心:“我叫醫生過來。”
他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
“我好多了。”
溫令月唇色微白,扯出一抹笑。
傅遠章心疼,又有些惱:“醫生說你勞累過度,華馥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身體。”
他一聽就知道溫令月年前在熬夜加班。
溫令月泛白的唇瓣微抿,聞言縮起腦袋,把頭埋進被子裡,垂下的長睫顯出幾分委屈。
傅遠章登時沒了話,指腹輕柔的拂過她的臉,放緩語氣:“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溫令月別過頭不說話,傅遠章低聲哄了好幾句。
門外。
私人醫生聽著裡面隱隱傳來的私語聲,有些恍惚。
這還是他那個冷峻淡漠,惜字如金的老闆嗎?
“篤篤。”
他敲響房門。
檢查過後,他出聲:“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後面就是好好休息,別再著涼。”
“好。”
傅遠章從沒有這麼聽從醫囑過。
溫令月被他按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三天。
三天後,傅遠章出門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