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哼，要是這都領悟不了，我看你們不如自殺算了。”張合歡道。
“來，師父，吃菜吧，這菜不錯的。”方子軒親自夾了一些菜給張合歡。
在李狸奴這個兒子面前，方子軒也不想讓身為爹孃的李煥子兩人難堪。
對於方子軒的孝敬，張合歡還是挺受用的，所以他也就懶得再理會李煥子兩人了。
師父？
方無心拜張三瘋為師了？
難怪他們兩人的關係看起來這麼好。
不過想想也是，換了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方子軒這樣的驚世之才啊。放過了，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好師父難找，好弟子同樣難找。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是該恭喜張合歡，還是恭喜方子軒了。按理來說，一般人能拜張合歡為師的話，那真是祖墳冒煙了，可方子軒不是，他們反倒是覺得張合歡能收下方子軒，那是他的榮幸，但是他們不敢這樣說。說了，張合歡大概要不滿吧？至於方子軒，這個人真的很好，因此，墨踏雪道：“恭喜方公子了。”
“能拜張前輩為師，那是我的幸運。”方子軒道。
他這話倒不是在恭維張合歡，因為老若都說張合歡有資格指點自己，那他的強就毋庸置疑了。
“哈哈，小子，算你有眼光啊，哈哈。”如果是一般人這樣恭維張合歡，張合歡是不以為然的，但是，來自方子軒的恭維真的讓他感到很開心。
聲名遠播的張三瘋居然會因為方子軒一句恭維的話而得意到笑起來？
看來他真的很喜歡方子軒這個弟子啊。
大概是因為心情很好，張合歡露出了那令李煥子兩人大為心安的愉悅表情，甚至，他還對某道菜小小地讚了一句。
最後，這頓酒菜理所當然地免費了。
張合歡是要付賬的，因為他是霸道，但是不缺靈石，不需要佔小便宜。
方子軒想讓李煥子兩人覺得好過一些，這才接受了他們的免費一餐，反正雙方都不缺這點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