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陽城境內南北兩端各有一山,北邊為極山常年風雪覆蓋天氣寒冷,不適宜常人居住,但存在一些可禦寒的異獸或是靈寶,為此亦有人犯險涉足。而南邊叫做岐山,雖無極山嚴寒但也因山外籠罩一層毒障也是鮮有人進入。
秀山王很是激動,先是拱手道歉便就是著急進入房內,“白澤我知道在哪,心頭血我也可以給,你會不會煉製解藥?!”他看著秦抒情語氣有些焦急。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之前沒試過而且我需要煉丹爐。”秦抒情有些語怯。
“煉丹爐我有辦法。”秀山王肯定的說道而後灑了一眼幾人,“我與那岐山之地有些不對付,你們揭榜便由你們幫我取來白澤眼淚,我秀山王定有重謝,哪怕是將潑陽城拱手相讓。”
“城主言重了,本就是我們揭榜理應由我們前去,只是我們岐山並不熟悉,可否準備一張地圖。”靈缺說道。
“沒問題!我會命人準備好一切。”說完秀山王便轉身離開。
“呼”
眾人出了口氣,真怕秀山王一個不高興把他們給滅了。
“開什麼玩笑啊,白澤誒,神獸誒,哪裡遇的到。”宋不行吐槽道。
“應該有吧,你們沒發現嗎我們在荒州里所遇到的異獸皆是山海經所記載之物,那白澤也是山海經裡的神獸想必應該存在。”李不動說道。
“沒錯,我認為可去。”靈缺開口,並不是他一定要為秀山王辦事,只是他雖心智缺失但心中看人卻是純淨,他觀秀山王心中並無戾氣只是為了妻子之事難免做的有些出格心中有了一絲惻隱,而且他心中有一件事要去驗證一下。
近幾日來,靈缺已經成了幾人小隊的主心骨,雖然他境界不如幾人但卻心有八億天龍且為人正氣,就連他們這些天之驕子也是佩服。
但靈缺卻從未感覺自己多麼出眾,與親人分離同胞受難這都讓他難以接受他都咬著牙撐了過來,要說他為人正直或許就是心智缺失所表現出的固執吧。
他雖一心求進奈何境界低微,原以為在東州之地神級天賦已屬翹楚但來此荒州後遇到的所有麻煩都是依靠別人解決的,之前與夔牛的第一戰僅僅一個照面就被重傷,而宋不行也與他並非同門不知何時就會被喚回宗門,屆時就剩他和秦抒情,外面還有虎視眈眈的風所至或者其他人讓他有些擔心。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提升修為。”他在心中唸叨著。“對了,尋仙記!是時候看一看了。”
到了晚上秀山王準備了宴席招待了幾人,酒桌上靈缺幾人也與秀山王敞開心扉促膝長談,才知白日秀山王對岐山之地忌憚的原因。
岐山有白澤他之前就聽人說過,但卻不知道白澤眼淚可治夫人之毒。
而多年前他曾與岐山中一人結拜,兩人親如兄弟無話不談也知曉了一些岐山中的秘密,但也在一次酒後向他人洩露了岐山之密,導致了岐山一次災難,雖然那人沒有怪罪於他但也從此再無聯絡。
從那之後這便成了秀山王的一件心事,境界修為也遲遲難以晉升。
他心中有愧,而這次前去岐山尋白澤也是為了自己妻子的事情他心中情緒一時難以壓制竟落了下淚,愧疚與相思之情混在其中。
翌日中午,靈缺正與秀山王對弈,侍衛來報東西已經準備齊全。
秀山王看向靈缺後者則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既然東西已經準備好樂,那我們也該出發了。”靈缺準備站起但想了想轉身捏起一白子落入棋盤中,瞬間處於劣勢的白子活了,猶如一條巨龍吐息席捲一切,不過靈缺在落子後便轉身離開沒有看到這種奇況。
秀山王手中還拿著棋子準備下一子結束對弈卻發現自己原來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啊,“此子不簡單吶。”不知是指最後一子還是靈缺,說完他也起身走了出去。
城主府外此刻正停著一輛攆車,這原本是秀山王每次出行使用的車子這次倒是便宜了幾人。
“你這傻子怎麼那麼慢,等你好一會了。”宋不行從車中探出頭埋怨靈缺的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