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歆這個人懶得解釋,冷淡淡地說了一句:“並沒有,我對他不感興趣。”
“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我們早點生個孩子吧,是不是你以為我那方面不行,所以一直不肯跟我共枕?”說著,呂笑抱住了陳無歆柔軟的腰肢。
陳無歆使勁扒開他的手,罵道:“不要碰我,你這樣很讓我反感,能不能正經一點?別像個孩子一樣!”
“半年了,你一直不讓我碰,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此時此刻的呂笑,竟如此失落,這是難得一見,為愛所傷的眼神。
“你別問那麼多!給我滾開!”陳無歆無情的推開呂笑,然後跑進房裡,接著聽見門被狠狠甩上的聲音。
呂笑整個人僵住在那裡,像個沒有血肉的木頭人似的。
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失落……
他不知道陳無歆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這還是一個未知問題,他只是覺得自己這半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片刻,他拖起疲倦的身體,一步步走到陳無歆的房間門口,低頭看著地上,眸子裡透露著一股傷感的氣息。
他很想問問自己,這樣做下去值得嗎?
“呂笑,值得嗎?”
本就陽光的長相,如今變得陰沉沉,沒有一絲表情,猶如冰霜。
他身上的痞子味和虛偽紳士味在此刻全部消失,彷彿被一股冰冷的氣息籠罩著,令人敬畏而不敢近身。
“呂笑,她不愛你,難道你不知道嗎?”呂笑摸著自己的心,自問道。
“也許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愛上她,這樣一個無情的女子。”
他就想把這些話告訴她。
房裡的陳無歆聽的都不耐煩了,開了門露出半個腦袋,罵道:“大晚上的能不能別吵?自作多情!”
罵完,就把門給關了。
“我就要吵,怎麼滴!”
呂笑不知不覺的唱起一首歌:“不該說的話你終於說出口,擁抱過後你轉身就走,我笑著說再見,心卻在顫抖,我已沒有勇氣問你離開的理由……”
房裡,陳無歆許久才回應:“什麼也不要說了,希望以後,你能學會怎麼去愛一個人,好了,自己多保重吧。”
兩人現在的情況就好像那首歌裡的劇情一樣,女的要離開,男的心痛。
這一夜,呂笑都在一所大橋上度過,喝了很多酒,遠遠看去,黑夜下,他的背影很孤獨,好像一個無助的流浪者。
一直到天明,他那雙傷感的眼神依然沒有疲倦過,好像很累的樣子,卻沒有一絲的睏意,這是最傷心的神色。
一個男人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傷感?
莫過感情一事!
就算是王者,也難逃情愛之苦!
清晨的涼風輕輕吹動著呂笑那飄逸的頭髮,露出他飽滿的額頭,一對威武的劍眉下有一雙明亮的星目,只是,這樣一個幽默風趣的男人,居然如此難過。
他的人生不該這樣!
突然,有一輛計程車從他身後那條街道開過,不多時又開了回來,車門被開啟,下來的是一個穿黑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