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臭打聽完這些後,二話不說,從道邊找了塊板磚,拎著板磚就到那打他閨女的家裡去了。
那家人正在院子裡洗菜,來臭上來就一句。
“你打我閨女了?”
“呦,這不是來臭兄弟嗎?”那人想打哈哈混過去,都知道來臭在村裡是個沒用的,平時一腳踹不出三屁的窩囊廢。
所以這人也沒把來臭放眼裡。
“你打我閨女了?”來臭繼續問。
如此嚴肅的表情質問的口吻,引來對方的不滿,“跟誰說話呢?打她怎麼了?有人生沒人養的小崽子,我替你教訓她,你還得謝我。”
這人以為來臭還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的無用男人。
來臭聞言二話不說,從身後拽出板磚,對著對方的腦瓜子就砸,那人猝不及防,被拍到了頭。
“我去!你真打?!好你個來臭,長能耐了?兄弟們,出來!有人上門找事兒了!”
那人一聲喊,屋裡蹭蹭蹭,竄出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這戶人家有兄弟八個,仗著人多勢眾,從來不把鄉親們放在眼裡,平時小偷小摸招貓逗狗的事兒也做了不少,沒人敢惹他們。
來臭這是跑到賊窩裡來了。
面對七八個彪形大漢的圍攻,來臭面不改色。
要是有神力,這些貨加一起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按趴下。
現在沒神力,加上這身體與他的靈魂不契合,身上的勁兒使不出來,但這並不妨礙他給女兒出氣。
他就是死在這,也決不能讓自己閨女被欺負去了!
鐵柱領著陳溪從地裡回來,就見前面塵土飛揚,吵吵鬧鬧的,幾個鄉親們朝著嘈雜的方向跑。
嘴裡還喊著打架。
陳溪跟鐵柱趕過去,就見地上倒了八個人,一個胖頭腫臉看不出長啥樣,衣服也全被撕成破布條的人搖搖晃晃地站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