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踏著月色摸黑前行,別的人都在琢磨哪兒能找到藥,只有璩雪在心裡默默詛咒陳溪。
陳溪的行為在璩雪看來,已經是標準的聖母婊了。
這可惡的聖母婊!
都已經是末世了,這女人竟然還有功夫管別人的閒事,喪屍怎麼不把她抓去吃了?
陳溪十分享受璩雪想要幹掉她卻沒轍的嘴臉,一行人走到快天亮,終於來到一處荒廢的面板醫院裡。
這是傢俬立面板醫院,王叔看到斑駁招牌上的“面板”二字,有些洩氣。
這種地方,怕是很難找到藥吧,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碰碰運氣了。
醫院有三層,璩雪提出分頭尋找節約時間,她跟王叔一組,陳溪領著孩子上樓,剩下的去三樓。
一樓有個藥品室,裡面有不少藥,王叔專注找藥,璩雪抄起椅子從後面把王叔砸暈。
看著王叔倒在地上,她冷酷地說道。
“別怪我無情,這裡是末世,我也只是想活下去。”
說罷,邁著自信地步伐來到窗前,拉開生鏽的窗戶正準備跳,一個頭盔映入眼簾。
陳溪的腿勾在二樓的臺子上,整個人呈現倒立的姿態,對著準備跑路的璩雪揮揮手。
“親,要去哪兒啊~要不要搭順風車啊?”
璩雪被她嚇的退後兩步,轉頭想跑,堵在門口的剩剩對她呲牙亮爪子。
“你幹嘛非得跟我過不去?”
璩雪質問。
在璩雪看來,陳溪就是跟她作對。
陳溪從外面跳進來,越過璩雪檢視王叔,他閉著眼暈過去了,頭上有被椅子砸出來的傷。
陳溪摸了下,還好還有鼻息。
“你想走,完全有別的方式轉移王叔的注意力,何必下這麼重的手?你難道不知道,頭部遭到打擊,人可能會腦幹出血有生命危險?”
“你這個聖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瞻前顧後?”璩雪對著陳溪咆哮。
“善良跟聖母是兩種意義。見死不救並不是一種值得宣揚的美德,把你空間裡的水,交出來兩桶。”
陳溪彈了個響指,果果拎著倆發酵桶進來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到陳溪說空間,璩雪臉色大變。
“你現在就倆選擇,第一,交聖水,然後滾。第二,我弄死你,奪了你的空間。”
陳溪一拳捶在地上,地上一大條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