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冷帶著陳溪回家,就看到甄家的車已經停在院子外。
甄家的家主,也就是甄冷的父親要見陳溪母女。
甄冷早就有準備,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快,把陳溪放在家,讓管家好好照顧,只帶著白遲遲過去。
說辭他早就想好了,就說女兒大病初癒病體不易見人,等她養幾個月後再說。
白遲遲又是個遇到事兒就只會哭的,帶著她不用擔心她會說走嘴,剩下的就由甄冷見機行事,先把這關糊弄過去再說。
甄冷帶著白遲遲趕赴甄家,陳溪留在家中,折騰這麼一圈,她的體力也耗光了。
到底還是個不滿一歲的小孩,精力有限。
陳溪躺在她的公主小床上閉目養神。
“大小姐?”管家敲敲門。
陳溪假裝睡著了,她猜管家應該是給自己送藥來的。
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女性,還算比較年輕,是甄冷高價聘請來照顧陳溪母女的。
管家推門而入,見到陳溪躺在小床上一動不動,以為她睡著了。
走過來將托盤放在床頭,並未急著離開,而是停在陳溪的床邊,伸手摸摸陳溪的頭髮。
這孩子的頭髮有些自來卷,摸起來軟軟的。
突然,陳溪覺得頭上一痛,管家拔了她一根小卷毛。
陳溪保持警惕,眼睛不睜開。
她想知道管家要做什麼。
管家拔了陳溪的小毛裝好,又掏出一枚細如牛毛的針,對著陳溪輕戳了下。
這感覺並不陌生,陳溪生病的時候體驗過,這是採血。
管家做完這一切後,快步出門。
陳溪睜開眼,眼裡一片精光。
這段時間她經常抽血化驗,但從來都是甄冷派過來的醫生親自執行。
陳溪的基因異常,甄冷接她回來就知道,這孩子生病後,他在這方面也格外注意,儘量選親信,萬不得已時才去找裘家。
管家肯定不是甄冷命令採血的,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