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想都不想的回道,“不想。”
丁克一時爽,一直丁克一直爽。
張母上手擰陳溪的耳朵,開啟了河東獅吼模式。
“不想要孩子你想幹嘛?”
“要要要,我要還不行嗎?”陳溪敷衍張母。
“你是自願的嗎?”他本能地覺得這句話非常重要。
似乎關乎什麼儀式感,雖然記不起來是什麼,但一定要問。
“自、願!”陳溪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張母鬆手,想到柳蘭懷孕的事兒,又覺得哪兒不太對。
“副廠長家的兒子都那樣了,還有生孩子的能力?總覺得挺蹊蹺。”
“人家有沒有那個能力,都不是我們要討論的問題。”張父是個文人,不願意嚼人家舌根。
陳溪細品,覺得張父其實心裡什麼都明白,敏銳度遠超張母。
看得明白卻不與黑暗同流合汙,這才是真正的牛人。
“現在柳蘭仗著有副廠長撐腰,對咱們家明的暗的使絆子,房子地基比咱們花花高,折騰你爸,大天也給架空了...”
張母細數著,越來越鬧心。
廠裡現在隔三差五就把張父派出去出差,美其名曰是重用,其實就是整張父。
張父年紀大了,還有幾年就能退休了,這麼搞就是想讓張父提早內退。
張母也每天被柳蘭膈應著,易天更是被擠兌的天天閒著,沒事兒就跑花花車間跟她聊天...
張母心裡苦啊,自家女婿也是個高階人才,怎就讓人架空到這個地步了?
小人得志這幾個字,被柳蘭一家子詮釋的淋漓盡致。
“這些都是小事。”張父拿起報紙。
張母伸出倆手指頭,給他報紙戳破了。
“忍忍忍,你就一直忍吧,人家騎著咱家脖頸拉屎你也忍!讀書都讀傻了!”
張父透過多了倆窟窿的報紙看張母那張怒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