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一驚。
回頭就見張小花正站在她的身後,對她揮手呢。
“你怎麼在這?”柳蘭驚訝地問。
陳溪一巴掌砍向她的後頸。
柳蘭暈過去前只聽那個惡毒女人笑道。
“我不在應該在哪兒?”
拖著已經暈過去的柳蘭放在劉達海邊上,陳溪抓著柳蘭的相機咔咔拍了幾下。
這就是柳蘭想對張小花做的事,陳溪搶她一步做完了。
找了個不透光的地方,倒卷取出底片,把相機放在了柳蘭邊上,揚長而去。
柳蘭醒時劉達海還沒醒,看到身邊的男人,拿起相機不見底片,柳蘭花容失色。
下意識地檢查身上的衣服,雖然衣服是完好的,但孤男寡女野地裡被拍下,男的只剩下個褲衩,說沒事兒也沒人相信。
這個張小花實在是太惡毒,這種照片如果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做人?
雖然柳蘭過來也是想拍張小花的照片,但柳蘭覺得她和張小花的動機是不一樣的。
她現在的身子還是乾淨的,禁不起半點緋聞。
可張小花畢竟已經嫁為人婦,瞞著丈夫跟劉達海做這種事,她拍一下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現在發展成這樣...
柳蘭站在玉米地裡面如土色,想到前世受的那些苦楚,又想想踏實過日子的鐵柱哥,她握緊雙拳,任由指甲陷入肉裡。
那個惡毒女人休想破壞她唾手可得的幸福,她一定要嫁給鐵柱哥。
陳溪按著殘留的記憶找到了原主張小花的孃家。
張小花的孃家一家都在鋼廠上班,近兩萬人的大鋼廠養活了一個區的人。
張爹是廠裡的總工程師,手裡有點小權,張母是車間主任,張鐵柱給領導開車,張小花本人是車間工人,張家的親戚也多數在廠裡工作。
一大家子都住在鋼廠的家屬院裡,還沒進院就能聽到裡面嘈雜的聲音。
張鐵柱要相親,張家的親戚都來了。
繫著圍裙的張母見女兒進院了,忙給她拽到一邊。
“你上哪兒去了?一會女方就要來了,你趕緊幫我把飯做了——你盯著我臉幹嘛?我粉沒擦勻?”
為了給兒子相親,張母還擦了點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