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兒在院外正玩著,她娘怒氣衝衝地踹著鐵匠叔叔,跟踹雪球似得把人踹進了家門。
破木頭門咣噹一聲合上,裡面傳來她孃的咆哮。
“你個不要臉的!”
“我娘有危險。”豆兒邁著小短腿想進院。
小徒兒強行把豆兒拽走。
“危險的是我師傅。”
“哦,那走吧,豆兒要摘更多的草給娘編蝴蝶。”
她有拆掉鐵匠送的蝴蝶偷偷學哦,做好了送給娘。
徒兒面無表情。
聽到吃虧的不是她娘,就不進去了?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這厚臉皮!”陳溪指著他罵道。
“嗯。”他還挺認真地點頭。
能娶到她,要臉做甚?
陳溪起腿又要踹。
他腰板倍兒直,踹啊,踹不死爺就得嫁他!
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讓陳溪覺得自己踹他都是白費力氣。
“我何時答應的你?”
“我同那綠豆眼縣官說你是我未過門妻子時,你並未反駁,女子名節比天大,我要對你負責。”
“拒絕。”
“那你得對我負責。”
“...”
陳溪後退一步,用審視地目光看著他,伸出手拍拍他這張完全不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