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丁哲愣了一下，用不可思議對的眼神看著霍書瑤。
隨之他發現，這美女的眼睛裡面都是複雜的情緒。
有開心。
有矛盾。
還有的竟然是一絲絲的痛苦……
是啊！
幾乎同時他明白了。
霍書瑤對自己的父親，甘樂山的感情一定是相當複雜的。
由於從小沒有父愛，所以她心裡一定很痛恨他。
甚至巴不得他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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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甘家真的落了大難的時候。
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知道嗎。”
霍書瑤用手指在丁哲的身上畫著圈圈：“我媽媽臨死的時候，已經徹底失去了神志。”
“她經常是清醒一陣，又迷糊一陣。”
“清醒的時候，她會拉著我的手，交代後事。”
“而迷糊的時候，我總是能聽見她唸叨著我爸爸的名字。”
“有一次，我甚至聽見她說，女人就像花朵，一輩子綻放一次也就心滿意足了。”
“為了我爸爸她綻放過，所以此生無憾……”
“嗚嗚嗚……”
說到這裡，霍書瑤直接撲進了丁哲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哎！”丁哲不知道如何勸說霍書瑤，只是拍著她的身體。
讓她緩緩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