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嚴成天遞給丁哲的竟然是一份樣式很古老的取貨清單。
那上面用龍國境內幾乎快沒有人用的繁體字寫著，憑此清單在七日內上門可以取得五百克第三代化功散。
順便補清餘款一共三億！
落款是簽發人，清風嶺避世村苗天啟。
放下了取貨清單之後，丁哲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嚴成天。
直覺告訴自己，有關這份取貨清單，嚴成天還有話要說。
果然，嚴成天嘆息了一聲，同時用手捋了捋鬍鬚，對丁哲說道：“先生可曾聽說過化散這東西？”
“我在海外的時候，的確是曾經聽說過。”
丁哲點頭：“傳說這東西是一種毒藥，武者吃進去之後，可以讓人修為全失，不過，這單似乎和取貨清單上面寫的第三代化功散不一樣。”
“因為我所瞭解的那種化功散，一旦把功力化掉之後，就不能再恢復了，修為永遠消失。”
“眼前這種，似乎還是可以恢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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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丁哲是根據自身體驗說的。
那日他面對伊藤鶴子的時候，雖然連中了幾發由這種第三代化功散製成的子彈。
不過修為卻沒事。
“你說得對。”
嚴成天說道：“先生說的是，第一代化功散。”
“根據後來的研判，這第一代化功散，藥效猛烈，但是必須吃進去，才起作用。”
“後來又有人開發出了第二代化功散，據說這第二代化功散不再需要吃下去，只需要聞一下子，就會失掉部分修為。”
“當然了，這失掉的修為，也是不能恢復。”
說到這裡，嚴成天頓了頓：“但是你知道，作為武者，尤其是古武，在面對陌生環境的時候，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是本能。”
“所以，這就限制了這兩代化功散的使用。”
“嗯，這倒也是。”丁哲點頭，在他看來，這偷兩代的化功散不適合作戰使用，倒適合暗算。
“我原本以為，這化功散要絕跡了呢，沒想到這些人又開發出了第三代化功散，還擴散到了東瀛。”
“看這意思，這第三代化功散不需要吃下去，也不需要鼻子聞，經過四肢百骸的毛孔就可以起作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