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的!釵!太!醜!了!”
一邊嬌顏帶笑,一邊揪著江皖魚的頭髮將她一下下往柱子上撞,束天藍每個字都咬的異常清楚。
這是......什麼情況?
仍然站在原地的束雲白簡直要看呆。
她家長姐一向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怎麼突然就化身魔女了?
這邊笑邊凌虐弱小的模樣,實在是看得她......有點小興奮。
眼見著江皖魚被撞的頭昏腦漲毫無還手之力,束天藍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微微蹲下身來,將她的頭掰成仰視的姿態,湊過去輕聲道,“下次記得,換支好看些的釵。”
???
江皖魚混沌的腦中此刻是進不了任何資訊了,圍在旁邊本來蓄勢待發的幾名女性新生見此狀態,都略略向後退了半步,心有餘悸的互相望著,各自捂住了頭上的髮釵。
“很好。”
束天藍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攥著江皖魚的後領,運起靈力掄圓了斜斜向場外一拋,在一陣驚呼聲中,可憐的少女如一道好看的風景,飄飄悠悠的向著擂臺外飛去。
“皖魚!”
此時的鄭修剛好奔來,卻只摸到少女的一片衣角,竟然眼睜睜看她墜了下去,無可奈何。
“你!”
先前他被三兩個人纏著脫不開身,江皖魚就說看到束雲白了,要去找她報法器之仇,根本來不及阻止。
好不容易將那幾人打下擂臺,轉頭就見束天藍攥著江皖魚的後領把她扔了出去。
鄭修怒視著一臉漫不經心吹著指甲的束天藍,忍了半天終是沒問出來什麼蠢話。
畢竟這是在比賽,無冤無仇就將人打下擂臺的比比皆是,誰能說束天藍就是故意針對呢?
可他不甘心啊,自己的未婚妻再怎麼說也是三階武士,不該如此不濟的,這樣一來他們倆不就只有一個人晉級了嗎?這跟預想的完全不同啊。
“妖女!”
要打同為四階武士的束天藍是有些難度,但她身後的區區二階束雲白他還收拾不了了嗎?
這麼想著,鄭修腳下猛地一蹬,如一支離弦的利箭一般飛射而出,周身靈力翻湧,直直向著束雲白攻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