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的確是這樣,我們當時,,
我讓你們說話了嗎?見到此刻場中三人突然開口,知府毫不客氣地嗆了他們一句。
可不是大人,,三人被知府嗆得不行,心想剛剛不是你問的這些嗎?怎麼我們現在開口卻倒成了不是?但嘴裡剛這麼嘟囔個開頭,卻見到臺上知府大人又是怒視著三人自己,一下子被弄得不敢再說了。
可不是嘛!哪裡有什麼事情能夠完全任由著他們的性子來嗎?知府的確是在問他們,可知府問他們的時候讓別人開口替他們解釋了嗎?現在這老於頭給解釋完了,他們倒想說了,還說什麼!說老於頭說的怎麼怎麼對嗎?想多了吧,誰會想聽他們再給複述一遍。
是你先認出六毛的?
是的,大人,我,
天色已經有些黑了?
是的,大人,我,
你們都喝醉了?
是的,大人,我,
六毛一個人,並且還是存著報復才去你們雨蜂巢的?
是
六毛在你們雨蜂巢踹了王小二便走了?
是!
你們所有人被監管然後根本沒時間報官?
是!
那你們怎麼不對監管你們的城主大人說?你說六毛來你們雨蜂巢是存著報復去的,可他怎麼就踹了一個王小二就走了?
大人,大人!是我剛說錯了,六毛是打著在找證據的旗號才去的。
而此刻老於頭本來聽到知府又問自己,因為畢竟是大人問話,況且也都是自己說的事實,便也是很乾脆地再次承認,不過本想再說點什麼顯示下客觀因素,免得這被弄的太直接了,可卻都是被知府大人幾次三番打斷並一個個地丟擲不同的問題出來,而老於頭這邊又不能夠不開口,又想到這事情也確實沒什麼漏洞的,後面便也是懶的在掩飾什麼,直接便用一個字就代替了回答。
但剛這麼想,卻見知府大人這一連串的問話後突然改變了畫風,終於反應過來這可能是知府在挖坑給自己跳,連忙出聲打斷這般說道。他卻是唯一能想到可能這便是自己剛剛話語當中漏洞的存在,此刻自然是趕緊拿話堵住知府了。
可他卻也不想想為什麼他自己是處於一個人證的角色,而卻就遭到了知府對他的挑剔?假若他稍微知道一點的話,便知道正常來講官府衙門是不可能會過於針對案件的證人的,相反對於主動提供案情的證人還會有很多優待,而卻根本不可能是像現在這樣一直在挑著他的刺,企圖找出他話語的漏洞然後更直接地針對他。
有些事早在剛開始便已註定,老於頭以為現在他言語就只有一個漏洞,而且現在自己又給發現了,那麼自然是給堵上便可以了,只要給堵上,哪怕這臺上大人真的是在挑自己刺又如何?他就算要挑刺,可也總要有刺給他挑才對吧,呵呵!
可殊不知,在一開始知府就已經是盯住了他,而他此刻能堵的住一個漏洞,可難不成他還能夠堵得住十個,百個,全身上下處處都是漏洞的漏洞嗎?
知府冷笑了一聲說道,呵呵,你說六毛是打著找證據的旗號去的,那麼我現在再問你他既然是如你所說的去找證據,那麼又為什麼會要與王小二引發衝突,並且還一腳踹死了他?
那誰知道呢?興許是王小二剛好撞見了六毛,然後六毛就因為被發現要毀滅證據就只好踹死王小二了。見知府也一直是在針對自己,老於頭也是懶的在奉承他了,同樣語氣很嗆地對他說道。
呵呵,毀滅證據?好,那六毛又為什麼要用踹這個手段?假設你要殺人的話會去踹對方,然後要把對方給踹死嗎?知府再次冷笑道。
大人!我又不是六毛,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興許他本來不想殺人,但又被王小二發現然後纏著了,所以才用腳踹過去,這具體原因大人就莫再問我了,我是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我們幾個都看到了是六毛踹了王小二一腳,然後他才死了。老於頭知道知府現在在針對他,可儘管他自己也很生氣卻又能怎麼樣呢?畢竟這也是堂堂知府,雲林城除了城主就他最大,老於頭自己氣歸氣,可他再氣卻也是不敢直接頂撞知府的,見知府還在喋喋不休地纏著自己發問,很是無奈地說道。
知府還想說話,可一旁的六毛倒是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上前插話說道,大人,不好意思,看到老於頭這般性子,我倒是實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