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蘇天姿在蘇不謹身邊坐了下來,自顧自地說道。
“墳墓做的真醜。”
的確挺醜的,就一個小土堆,看起來也不大,連個墓碑都沒有,夠寒磣的。
“做得好看有什麼用,只要我記住他就行。”
蘇不謹幽幽地說道。
“他好像很信任你。”
蘇天姿說道。
“應該說是信仰吧。”
蘇不謹聳了聳肩說道。
她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雖然這隻黃土狗一直以來存在感都很低,但是她有時也在關注著踏山河。
蘇不謹並不傷心,成為強者就是踏山河最好的歸宿。
飛蛾明知道是結果是死亡,那為什麼還要撲火?
因為光明是它的信仰,哪怕因此而亡,也沒有任何好可惜的。
“人,也可以成為信仰嗎,這個說法可真新奇。”
蘇天姿說道。
“每個人信仰的東西都不一樣,有些人信仰強大,有些人信仰財富,有些人信仰權力,我記得我小時候信仰花果山的蟠桃蠅,因為可以整天在蟠桃上待著。”
蘇不謹有些好笑地說道。
“.........”
氣氛一陣沉默。
“為什麼比我強?”
許久之後,蘇天姿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