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嗎？好好看看吧，現在的你那還有什麼完美，明明渾身上下都是........”
“破綻啊。”
蘇天姿的身影宛如流星一般向著地面狠狠墜落而下。
破綻？
別開玩笑了，自己是絕對的完美，怎麼可能會有破綻這個東西？！
她覺得蘇不謹是在扯淡，她覺得一切都不合理，她覺得可能現在的這場戰鬥是她千百萬年來中的一個夢。
一點都不真實。
她不服啊。
強大到無懈可擊的她，怎麼會以如此狼狽的方式被人擊敗？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
“難道是你的問題嗎？”
蘇天姿輕聲喃喃了一句。
雖然她把踏山河斬殺了，但是踏山河卻給她留下了永生難忘的瑕疵。
雖然不痛也不癢，甚至連個傷疤都沒有留下，但是那一次的受傷，卻成為了她完美生命中的一顆老鼠屎。
她的內心在噁心，在憤怒，在疑惑為什麼黃土狗都有傷到自己的能力。
是啊，原來蘇不謹說得一點都沒錯。
現在的自己的確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啊。
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下一刻她的身體就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揚起了一陣塵土，看不清楚她狼狽的身影。
........
“神壇上呆久了，也該讓別人站站了吧。”
蘇不謹還是那般風輕雲淡。
從始至終，她都很淡定。
哪怕是擊敗了自己這個所謂的宿敵，她也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
她看了看地上踏山河地人頭，緩緩走了過去。
可以很清晰地看出來，踏山河最後死去的表情，似乎還有著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