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封閉起來,苦苦思索了一個月,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甚至親自去問葉慈悲,可是葉慈悲並沒有解釋什麼。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當年我所崇敬的那個西域聖主葉慈悲,也不過是個不能免俗,善用親信的人罷了。”
到最後,聖的眼中盡是冰冷之色。
葉慈悲是他的伯樂,發現了他這匹千里馬,幫他開拓了一條光明坦途,可也正是葉慈悲,在他即將走向巔峰的時刻,把他支離了權力的中心。
最後他心灰意冷,遠離了佛門,加入了竺寺。
“或許我沒有資格恨他,因為畢竟他還是幫了我的,即便他沒有把佛門門主的位置傳給我。”
聖渡深吸了一口氣道。
聖渡也並非不記恩情之人,沒有葉慈悲就沒有他的今。
只是好事不入心,傷痛難忘記,葉慈悲對聖渡的恩情再厚重在這麼一件讓他傷心的事情面前,也終將煙消雲散。
這就是人性。
“我相信聖主,聖主做事,一定有他的原因。”
化虛子道。
“是啊,或許他就是看重了你們這份對他的死忠。”
聖渡莫名笑了一下道。
“好了,該的也都完了,既然你的心意已決,那麼只有一戰了。”
化虛子沉聲道。
勸阻聖渡顯然是不可能了,那麼只能用實力話。
“好啊,很像當年我們年輕之時的對決,只不過這一次,是了斷,也是最後一次了。”
聖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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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就看你的了。”
芥勒的手攥得緊緊的,雖然不是他上場,但他的心中卻比上了場的化虛子還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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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場了,逆命池可一定要到手!”
人聖和地聖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聖和化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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