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大伯的妻子還在,而且還有一個女兒。”
孤月啼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她們,孤本憐一死,她們便成為了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再加上當時你們族中的謠言,她們會對你父親心生恨意也是正常的。”
蘇不謹猜測道。
“不,應該不會,大伯死了之後,父親對她們母女很好,還時不時地去看望她們,只不過........”
到這,孤月啼又有些遲疑了。
“只不過什麼?”
蘇不謹面色一動,追問道。
“只不過我大伯的妻子在我大伯去世了之後便瘋了,整日瘋瘋癲癲的,似乎是因為大伯的死受到了精神上的打擊,而我大伯的女兒也是因為大伯的死受到了驚嚇,從而得了一種長不大的怪病。”
孤月啼道。
“長不大的怪病?”
蘇不謹頓時一怔。
“是啊,過了足足一百年,她就沒有長大一點,還是一百年前的樣子,你這不是怪病這是什麼。”
孤月啼道。
“還有這種事?”
蘇不謹是第一次聽還有這種怪病的。
不過受驚嚇能引發這種怪病嗎?
蘇不謹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大師姐,你是懷疑她們是兇手嗎?”
孤月啼問道。
“你沒懷疑過嗎?”
蘇不謹反問道。
“你還真別,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可能,因為她們母女的確有嫌疑,但是我敢確定,我那位嬸母是真的瘋了,絕對不是裝的,裝是裝不出來的,至於我那個妹妹,她還太,根本就殺不了人。”
孤月啼肯定地道。
一個女童,一個瘋聊婦人,她們動手的實力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呢?
“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不謹卻在心中暗道。
雖然她沒有見過這對母女,但是她也知道不能放過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