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控制我試試能操縱到哪一步，不是讓你把我大白天的變成背後靈。”
沈夜開始引導心操人使使用他的個性，“比如，我自己飛的話，最高能達到500米左右，但只能堅持1分鐘左右，但在低空只要不被擊落，大概能飛七八個小時。”
“雖然根據體力消耗會有變化，但總體來說，變化不會太大。”
“首先，你試試操縱我，試試能讓我飛多高，測測看你能發揮出被控制物件多少成的個性。”
“好。”
沈夜隨即在心操人使的操縱下揮動翅膀，飛向高空——
沈夜之所以讓心操人使這麼做，當然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和‘洗腦’進行互動，以期多漲一點經驗值。
【個性：洗腦，學習進度：6.88%/100%】
幾分鐘之後，他飛到了200米左右的空中，然後突的下落——他脫離了心操人使的操縱。
重新回到地面的沈夜若有所思的看著心操人使說道，“200米，五分之二，你真的盡力了？”
心操人使抹了把頭髮，“當然沒有！”
“怎麼可能盡力？你受傷了怎麼辦？這裡又沒有老師看著，萬一你從天上掉下來，幾百米的高度，你摔死了怎麼辦！”
這個世界真的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沈夜不由感嘆。
“那你覺得你如果拼盡全力，能到什麼地步？”
沈夜真不介意受傷，他只想儘快把學習進度刷到99%。
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剩下的1%才是真正要花費心思去弄明白的。
“不知道，沒試過，之前家裡的顧問說過，我如果極限使用個性，很可能對操縱物件造成無法恢復的傷害。”
“比如操縱頸部肌肉讓敵人自己扭斷自己的脖子？”
“那也太兇殘了吧！殺人違反英雄公約！”
這傢伙，真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敵人’的氣息！
“等敵人真的打上門來，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扭斷你的脖子。”
沈夜真覺得這個世界的英雄準則應該改改，敵人能撕碎英雄的喉嚨，英雄卻只能給敵人戴上手銬。
雖然這是法治社會的必然要求，但……
這邊可不是一般的社會。
這裡可是隨時可能會發生大規模傷亡事件的超人社會，普通的法治太容易被敵人鑽漏洞了。
飛了一圈只漲了4%熟練度的沈夜拿心操人使沒有辦法，只能試圖騙他跟自己回第四異類的實驗室，搞兩個假人出來給他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