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林子航膩膩歪歪地抱住她。把嘴巴貼到她的耳垂兒上。一下又一下地啃噬著。“我不想吃飯……”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只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你別……唔……”
秦雅芙明知掙不過他。卻還記得袁媛的話。在他稍稍鬆開一點兒。容自己換氣的時候。用全力去推他：“林子航。之前都跟你說好了。不許再胡鬧。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我就真的不回家了。還有。我已經打算過了。等我晚上下了班。咱們就去媽家。”
“去那裡幹嘛。不去。”林子航被她一句話弄得沒了興致。不甘心地坐回到椅子上。
“我都已經給媽打過電話了。說好了晚上會過去吃飯。”秦雅芙也學會先斬後奏了。讓他沒有反悔的餘地。
“我現在的樣子。雖然不明顯。可去了。如果只喝稀粥。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林子航已經知道躲不開了。可還是不情願。
“為什麼不讓媽看見。你又沒做壞事。心虛什麼。哪至於生個小病。又都治好了。還不讓媽知道的。你是她的兒子。跟她說一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考慮到在休養期間。你最近又不適合去上班。一個人在家裡東想西想的多沒意思。還不如去陪陪媽呢。”
“她哪用我陪啊。”林子航不開心起來。“她最近把陽臺打造成花室了。每天樂此不疲地鼓搗那些花。”
“還不是年齡大了。沒什麼事做。她又不喜歡跟那些附庸風雅的女人在一起。總得自己找點樂子嘛。姐太忙。又不在身邊。你這個兒子。雖然近在咫尺。可卻固執討厭。你讓她怎麼辦。倒不如趁著你在家養病期間。閒著也是閒著。就過去陪陪她吧。”秦雅芙倒是越來越理解婆婆的心情了。
“沒意思。”林子航皺緊眉頭。雖然自己母親不是那種嘮嘮叨叨的女人。可他一個大男人真沒怎麼跟她心平氣和地聊過天。
“子航。別管有意思沒意思。”秦雅芙蹲到林子航的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咱們都知道這句話。隨著年齡的增長。你看看身邊的朋友們。這種事也不少發生。我沒別的意思。只希望你能多想想父母親的不易之處。你我心裡都清楚。對於咱媽來說。現在正是含飴弄孫的好時候。只是我……”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嗎。又拿這個說事。雅芙。以後你的要求我都照做就是。你別再把孩子的事放在心上行不行。”林子航最是拿孩子的事沒辦法。卻又說不通她。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還真有件事需要你照做的。”秦雅芙忽然想到那件一直讓她無奈的事情。正好可以藉機提出來。不過。話要出口終是有些困難。哼哧著商量道。“那個。你答應我。等你身體好了以後。咱們才可以在一起……”
“秦雅芙。你是故意的。”林子航一聽這個又炸了毛。立刻打斷她的話。
“你別激動。”秦雅芙愈加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語氣強硬起來。“你剛剛說我提什麼要求都照做的。男子漢大丈夫總得說話算數吧。我話還沒說完。你別搗亂。”
“還有。”林子航哀嚎一聲。既不甘心。卻不好真不讓她往下說。只得瞪圓了眼睛在氣勢上威脅她。“想好了再說。否則。我不會饒過你的。”
“你別嚇唬我。”秦雅芙流露出小女人嬌怯怯的神情。“我們。我們以後注意下。別太頻繁了好不好。我想過。我們沒有孩子的問題或許還是出在你太那個……”
“我哪個。秦雅芙。你乾脆把我送去寺廟去得了。”林子航越聽越不是味兒。終是控制不住情緒。他忽地站了起來。揮著手。氣惱地說。“怎麼我跟自己老婆在一起還要有這麼多的禁忌。這都是誰的理論。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別這樣啊。至於嗎。”秦雅芙委屈地跟著站直了身子。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躲在一邊。既不靠近他。也不敢遠離。
“不至於。一點兒都不至於。”林子航氣得在原地打轉兒。“我就不明白了。我。我愛你。想你。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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