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本想著讓兩人在蜀山多待一會,也好問問蓬萊島近況的,但錢嵐以師命要牡丹在外面遊歷一會兒給拒絕了,隨後錢嵐便帶著牡丹離去了。
路上。
牡丹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姐,我們為什麼不在蜀山待上一段時間呢?”
錢嵐呵呵一笑,抓了抓牡丹的馬尾辮,頗為神秘的說道:“你還小,不懂,咱們這位師姑可是有種特殊屬性的。”
牡丹:“……”
兄控。
是的。
這還是錢嵐在前世的時候,蘇淑不經意間說出來,然後她透過觀察得出的結論。
雖說這兩百年間蘇曉甚少回蓬萊島,而且回去之後似乎也洗了兄控的屬性,但錢嵐隱約覺得,這是蘇曉將那屬性給隱藏了,轉為了隱藏屬性了……
牡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的歪了歪頭問道:“那師姐,我們去哪?”
錢嵐想了一會道:“餘杭。”
說罷。
腳下的寒玉劍光芒一閃,徑直的包圍著錢嵐與牡丹之後,瞬間劃破長空而去。
二百年的時間可以讓滄海化作桑田。
同樣。
在歲月之下,一切都將物是人非。
餘杭城還是那個餘杭城,但卻早已經不是錢嵐心中的那個餘杭城了。
錢府變成了莫府。
城外的金山也返璞歸真,不再是金光燦燦的了,隨著玄門的入場與西方教的沉寂,有關於城外金山寺的傳聞卻是傳的是越來越玄乎了……
一年半後。
錢嵐帶著牡丹重新回到東海上,在臨近蓬萊島的時候,牡丹眼尖的指著蓬萊島一側說道:“師姐,你看那裡。”
錢嵐看去。
入了護島之陣後,錢嵐順著牡丹所指的方向看去,蓬萊島似乎變大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