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看了看四周道:“張叔他們呢?”
“去衙門了。”
張興文邀請著蘇青在後院石桌那邊落座之後,從池塘之中取出一壺以地下水冰鎮的釀酒滿上說道:“畢竟是因為過來參加我的婚禮才遭受的無妄之災,我爹說於情於理都應該跟過去陪個不是。”
蘇青點了點頭。
這也對。
沒人規定外表粗獷的張大炮就一定是以糙漢子,這麼說吧,蘇莊百年來,唯有張大炮一外姓人能夠入住其中,要是張大炮正是糙漢子的話,能搞定蘇莊那幾個至今保留著傳統的族老?
“那你媳婦呢。”
“別提了。”
張興文抿了一口杯中清涼的美酒搖頭苦笑道:“在房間裡面呢,說是什麼不到午夜時分不能進去,拜託,今天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呢,還好有你來了,不然的話,我對著這院子中的紙人感覺瘮得慌。”
蘇青看向張興文的房屋那邊。
……紙人。
好吧。
蘇青回神無語道:“你娶的本來就是陰靈,又不是今晚才知道,現在怎麼就瘮得慌了?”
張興文擺手道:“婉吟說是陰修,因為有茅山氣運,除了沒有溫度之外,其他的和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異常了,但這些紙人……”
蘇青哈哈大笑。
半個小時後。
茅山一眉道長回來了。
“青雲道友。”
“一眉道長。”
蘇青和茅山一眉見過面之後,原本坐在蘇青對面的張興文立馬麻溜的起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再看了一眼老丈人一眉的眼色,隨即麻溜的朝著他的房間跑去。
嘭!
在張興文走進房間之後,陰霧頓生。
一眉見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