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而坐的女子模樣令人窒息。
她的長髮如同瀑布一般垂到腰間,那黑色微卷的長髮以一種眾人從未見過的方式披散著,配上那張脫俗的臉龐,給人一種宛如處子般的純潔。
但偏偏……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無不給人一種媚入骨髓之感。
清純與嫵媚。
這兩相差萬里且猶如水火不容的兩股氣質集中的出現在此女的身上,非但沒有顯得違和,反而給人一種另類的唯美。
女子名白綾。
青丘,白綾。
白媚兒走了進來,“姐姐。”
盤膝坐在蒲團上的白綾那如同一抹冰泉之水的雙眸看向白媚兒,聲音清冷道:“見到他了?”
白媚兒點了點頭。
白綾看著欲言又止的白媚兒微微閉眸道:“還有事?”
白媚兒一個激靈,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白綾搖了搖頭道:“修行如行舟,你這樣,何時才能悟出自己的道,有什麼話就說。”
白媚兒抬頭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姐姐從未和他見過面,為何情劫會落在他的身上?”
“……你不懂。”
“我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想報恩,領他入道了卻因果便是,為何要用這樣的辦法讓他接觸此方真實世界。”
“……”
白綾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白媚兒,緩緩從蒲團上面起身,“你以為我是想報恩?”
白媚兒看著背對著他的姐姐皺眉道:“難道不是嗎?”
白綾注視著牆壁上懸掛的一幅畫。
畫中。
乃是一副古典女子獨坐山間的畫像。
白綾注視著畫像,低頭,嘴角緩緩上弧,淡淡的說道:“行了,這事我自有計較,你想出去吧,烘爐魔道每次奪舍,修為便會再上一層,如果再不抓住他的話,怕是一尊大魔就要出來了。”
白媚兒張了張嘴。
但最終。
白媚兒轉身離開了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