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到了而有關這些事情,識趣地就悄悄退了出去。
“有什麼怎麼回事?”文遠道拿起一旁的粗布擦了擦手,“不過是拜訪一下老熟人罷了。”
宇文灝不相信文遠道的說辭,便哼笑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既然是叛國那麼就低調一些,直接就在府門口,是想做給宮奕辰的人看?”
“你什麼意思?什麼叛國?”文遠道倏地抬頭看著宇文灝,眼中的戒備十分明顯。
宇文灝垂眸看著他,“該知道的你都會知道的。我只是好心好意地勸你罷了。”
文遠道最不喜歡宇文灝這幅樣子,自恃自己比誰都厲害的樣子,於是便嗤笑道:“你要我別叛國?好啊,你跪下來求我我就不叛國。你要是跪下來求我,我還可以放過林玖玖呢。”
聽到文遠道的話,宇文灝眼睛半眯著看他。
之所以文遠道可以這麼囂張,無非就是以為宇文灝不會動他。宇文灝腳尖一動,整個人向前,手上也順著方向颳了文遠道一巴掌。
“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宇文灝道:“我當時能夠打你,可不是因為一時興起。你可知道你書房的那幾封密信還在嗎?”
在宇文灝那日探過文府之後,就覺得雖然宮奕辰不對,但大慶國好歹是宇文家效忠了好幾代的國家,於是便又翻牆進文府,把那幾封密信交到朝廷上去了。
而文遠道聽到宇文灝這麼說之後,撫摸著臉頰的手微頓,瞳孔驟縮。“你把我的密信拿走了?”
“說是密信也不對,應該說是你叛國的證據才是。對,我是拿走了。”宇文灝說著,“而且算算時日,那幾封密信如今應該都已經是到了朝廷去了。”
文遠道不相信宇文灝的話,起身就去了書房。或許是因為太著急了,文遠道完全忘了裝作腿瘸,而宇文灝心中也清楚文遠道的狀況,也沒有出言提醒。
他跟著文遠道來到書房,見文遠道翻找了幾下。宇文灝來到了他身後,說:“需要我幫你找找嗎?雖然東西是不在這裡了。”
文遠道一直以為宇文灝是在嚇唬他,直到宇文灝能夠清楚地說出來他叛國,還有密信的訊息。然後到了現在,他居然在書房裡面找不到密信……文遠道心念一動,手迅速地往櫃子上最右邊的一份卷宗伸去,然後猛地一轉,他和宇文灝腳下都出現了一個黑洞,兩人一齊掉了進去。
在家中等待的林玖玖眼看著天色都已經變得很暗了,於是就以為是宇文灝出現了什麼意外,綁上了披風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