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護宮祥陵的那些官員更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把火就燒到自己頭上。
“若是無事,就退朝吧。”
宮亦辰說過這一句話,似乎就沒有什麼想說的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宮祥陵,然後轉身離開了。
宮祥陵依舊跪在地上,沒人去扶,也沒人敢扶他。
活了那麼多年,他是第一次那麼狼狽。
宮亦辰退到後殿,剛剛嚴肅的表情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喜悅。
“朕讓宇文灝去江南果然是正確的。”想到就因為一個梁寬能拔出那麼多顆釘子,宮亦辰就覺得通體舒暢。
停頓了一下,他對貼身小太監說:“等下你去跟吏部尚書說,凡是和梁寬有關係的官員,一律連降三級。”
有人下去,就有人上來,這算是宮亦辰在位以來的一次大換血。
宮祥陵在朝中部屬多年,卻因為一個梁寬,形勢大變。
一出宮門,上了自己的馬車,宮祥陵就吐出了一口血。
這次,他是真的病重了。
另一邊,宇文灝順藤摸瓜,找到了宮祥陵更多的部署,瓦解了他在江南地區的力量,原本說好的開天香樓,到了最後卻只剩下短短几天的時間給林玖玖籌備。
京城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宇文灝再不回去不行了。
他讓陳有為負責宮祥陵那些士兵的收編。
沒有人想做亂臣賊子,一旦被朝廷收編在冊,家人朋友都成了他們的軟肋,就算是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會再敢加入叛軍。
林玖玖心急火燎地開了天香樓的江南分店,交給了陳寧,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趕了。
楓橋的王太守果然等不到宇文灝出手,就被宮祥陵給解決了,宇文灝手執九龍玉佩,一路上更是斬殺了不少宮祥陵的爪牙,在離京城不遠的青吳城,更是直接斬殺了縣太爺,流放了春蘭。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兩人才風塵僕僕地回了京城。
這一去,竟然過了三個多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