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為十分欣賞地看著古凌楷。
好身手!這梁寬少說也有一百七八十斤,他這一腳就能把梁寬踹出去三米多遠。
“你是誰,竟然敢打本官!”
梁寬尤不知自己還在人家的屋簷下,只能任人宰割,直到現在還在擺他的官架子。
“宇文將軍,不管怎麼說,只要皇上的命令沒有下來,本官就是朝廷命官,你為何縱容這個小子肆意毆打本官!”
“梁大人自己都認罪了,皇上的命令下不下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宇文灝依舊是冷冰冰的一張臉,說出來的話讓梁寬心裡發顫。
他犟著脖子說:“胡說,本官什麼時候認罪了?”
“剛剛陳將軍的話大人沒聽明白嗎?囚服都穿上了,若說沒有認罪,大人又為何迫不及待地穿上囚服呢?”
宇文灝話音一落,梁寬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的衣服。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一套囚服會出現在牢中,這根本就是宇文灝他們挖的一個坑。
在寧縣,梁寬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在官場上浸淫多年,他早就知道怎麼審時度勢。
想到這裡,他終於服軟了。
“宇文將軍,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何必如此對待下官。若是這次您放了下官,下官回去必然重謝將軍。”
說著,也不顧牢中地上髒,直接就給宇文灝跪了下來。
宮祥陵手下都是這麼些沒有骨氣的人,也難怪他這麼長時間都成不了大事。
宇文灝垂著眼瞼沒有說話,梁寬心中一喜,覺得自己的服軟有效果了。
可他沒有高興太久,就聽見宇文灝的聲音傳來:“既然如此,就看大人有多少誠意了。”
梁寬看著兩個獄卒進來,拽著自己就到了一個四面不透光的房間。
房間裡就一根蠟燭,就連四周的環境都看不清楚。
眼前坐下一個人,正是那個踹他的男子。
梁寬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懼怕這個男子再踹他,嚥了一下口水,梗著脖子問:“宇文將軍呢?”
古凌楷看著梁寬就覺得手癢,剛剛那一腳是解氣了,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兒。要不是留著這人還有用,他真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宇文將軍說了,看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