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答應我呢!”說著,他又動了兩下。
我又羞又氣,只得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你走吧!”
他笑道:“你這人總是口是心非,不過你的嘴巴會說謊,身體可不會。”他終於退了出去,準備穿衣離去,我一腳踹向他的命根,他忙閃身避開,咬牙笑道:“小東西,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外面又傳來倒水的聲音,他確實不能再逗留,穿上衣服從密道走了。
不多時宮‘女’們陸陸續續的進來,我只略掀開帳幔,‘露’出一絲縫隙,道:“去準備熱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宮‘女’們又窸窣退下,白‘露’上前來扶我起身,我只披著寢衣,褻衣褻‘褲’都被那‘混’蛋撕爛了,身上還留有他的印記。我沉聲對白‘露’道:“哀家不喜這褻衣褻‘褲’上的鴛鴦,拿去絞了,以後讓秋分不許再繡鴛鴦了。”她個‘性’沉默,遇事從不多言,上回讓她辦理林氏自戕一事,她也算盡忠職守。
她自是不會多問,拿了出去,我趁機裹緊身上的寢衣,去了淨房。熱水準備好了,我屏退眾人,獨自一人泡了一會兒,也不叫她們進來,就穿好衣服,遮住了鎖骨下的‘吻’痕。
去看潤時他已起來在餐桌旁等著我了,看到我忙對我施禮,我示意他起身,潤擔憂的說道:“皇祖母是否身子不適?孫兒擔心的很。”
我忙道:“只是有些睡得不好罷了,並無大礙,皇帝今日覺得如何?”
他道:“孫兒覺得已好多了,皇祖母不必憂心,好好安養身體才是。”
我笑著點點頭,道:“好,咱們大家都保重身體,來吃早飯吧!”
一到六月,宮裡就開始置冰,只是潤的秉氣弱,不宜過早用冰,因此他的寢殿裡還沒安置,只讓宮人晚上幫著打打扇。而我的寢殿四角都用大甕裝了滿滿的冰塊,今日又覺得熱了些,因要遮蓋身上的印記,便沒有穿薄紗衣,更覺悶熱,才吃了一頓早飯,身上就瀰漫了一層薄汗。
潤如今還無需上朝,上午便由太傅親自來教導功課,我不便留下,回到寢殿為元曦和寶月做秋衣,指望著他們回來就能穿得上。
到了晚間,我靠在‘床’頭,數著更漏聲,竟像在期待什麼。宮燈一盞盞的暗了下去,宮‘女’們都退守‘門’外,一道人影映在‘床’幃上,我掀開帷帳,果然是啟憫站在跟前。他看著我輕輕一笑,走過來手指抬起我的下顎,低頭問道:“想不想我?”
他今日並未來請安,我已一日未見他了,咬了咬‘唇’,道:“不想!”
他摩挲著我的面龐,笑道:“又撒謊!”手指挑過我的寢衣伸進了褻衣裡……
(PS:很久沒做‘肉’湯了貌似……話說武則天的男寵張昌宗貌似就是彎的,捂臉,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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