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也有樣學樣的來了一句二鍋說一起吃,也跟著去咬。
煮雞蛋,熱包子。
張花城將竹簍裡面的白菜蘿蔔取出,然後又往裡面放了一些白菜蘿蔔鹽巴和辣椒,想了想將一塊豬肝和豬胃塞了進去。
“花鈴,這豬肝帶回去炒菜吃,這豬胃讓媽燉湯喝。”野豬內臟沒有賣的就是豬肝和豬胃了,一個補血,一個養胃。
張花城將花鈴喊過來。
“二哥,這是豬胃上面有疙瘩,是得病了嗎?”
花鈴看著滿是疙瘩的豬胃有點害怕。
“這是疔,是野豬吃毒蛇後,毒蛇的毒牙咬住野豬的胃,然後形成的疔,有錢都買不到的好藥材,一定要燉湯喝,算了我來做吧,到時做熟了我給你們端過去。”
張花城擔心他媽不會燉,想了想取出豬胃,豬胃就是豬肚,如果燉不好是很難吃的。
他本來留了一半是準備給媳婦孩子來一鍋豬肚雞,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包子熟了!”
王琳掀開鍋蓋,頓時香噴噴的肉包子味道傳開。
“我要吃!”
張花鈴歡快的跑了過去。
“吃!”
“我的我的!”
早上都喝了玉米碴,不過哪裡比得上肉包子好吃。
王琳給張花城端來了泡腳的熱水,回頭看看一大兩小正在炕上吃包子,悄悄道:“花城,早上我看到花鈴跟著我們村的二流子說話。”
“二狗嗎?”
張花城心中一動。
“嗯。”王琳點頭,然後小聲道:“好像花鈴還挺開心的,二狗好像是送她和小丫過來的一樣。”
二狗啊……
張花城知道馬上陳秋陽睡寡婦就會傳遍全大隊,還被寡婦的前夫帶人堵了門,幹這事的就是二狗,可惜上一世花鈴還是嫁給了陳秋陽。
婚後經常遭受家暴。
陳秋陽也經常被二狗莫名其妙就給他打的鼻青臉腫,根本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二狗。
花鈴病死的那一年,陳秋陽被二狗打進了醫院差點就死了,而二狗也坐牢了,坐了接近十二年的牢,出來以後就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