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豔都驚住了,愣了好一會兒。
兩人,在電話裡,保持了沉默。
然後,褚豔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宋先生。這樣吧,咱今天晚上不吃飯了,你取消一下。我收拾一下,打個車過來。”
“也行,改期吧!逝者是你導師什麼人?”
“我知道,是雪導的父親。老人家是食道癌晚期,他生前”
褚豔還是大略的說了一下情況。
畢竟,跟隨程映雪學習、工作,有些年了。
對於她的家裡情況,褚豔還是瞭解的。
簡單的來說。
程映雪三十四了,還沒結婚。
她,一直在等一個人。
所以,全部精力都醉心於醫學,也不考慮個人問題。
父母親人,心急如焚。
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
也因為這些,程映雪和家裡人的關係很僵。
老父親曾經,到醫學院裡都鬧過,還打過程映雪一耳光。
生命最後的半年,幾乎不許程映雪回去探望他。
程映雪當然也忙,少有時間能回去。
一回去,準吃閉門羹。
過年這陣子,情況倒是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