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宏目瞪口呆,原地愣了半天。
感覺就像,一場重大的失利。
“媽的,宋三喜這是什麼運氣?這敗家子,對咖啡還有研究了?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沮喪搖頭,離開。
可他心裡在琢磨著,狗·日·的宋三喜,這下贏了三十萬整。
那他身上的錢也是八十多萬了啊!
要不?
回到辦公室的休息間,沙發上一躺,錢永宏給黃長勇打電話。
“勇哥,宋三喜在我這兒炒股呢!那孫子有點兒錢了,七八十萬吧,要不,組一局?”
“他怎麼那麼多錢?怎麼可能?”
黃長勇躺在特級病房裡,鼻子都已經氣歪了。
“呵呵,他房子抵押了,另外不知道在哪裡籌的錢,然後”
錢永宏一邊抽菸,一邊把事實講了出來。
黃長勇也是大驚,“走了什麼貓屎咖啡運啊?不過,宏哥,我最近都沒法來了。”
“喲?怎麼了啊?”
“我受了點兒傷,要養兩個月。”
黃長勇難以啟齒,聲音都小多了,感覺真蛋疼,然後把電話掛了。
在病房裡,氣急敗壞,咆哮不已。
“廢物!都是廢物!廢物啊!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了”